白氏再力量大也不会是王府侍卫的敌手,三两下便被礼服住了。
看着白氏咄咄逼人的模样,万俟敏嘴角暴露一丝诡谲的笑,郑老板那里是知己未泯,清楚是文竹给了他更大的好处,他这才把真相说出来。在这个天下上,如果有人贪财,那绝对是谁给他的钱多,他就帮谁。
接踵而来的费事已经让楚奕询是心烦气躁了,现在见到白氏在湘王府竟如此颐指气使,神采再也挂不住了,变得乌青不已,但倘若他跟白氏一介女流斤斤计算的话,未免有失身份,便又催促了一遍锦葵,“快走。”
看到走过来的是宝悦轩的郑老板,万俟云裳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她还觉得白氏抓住了甚么证据,却没想到仅仅是这个。
真是害她虚惊一场!
看到白氏眼中的美意,几个妇人这才略微平静些,谨慎翼翼的点了点头。
“那天我们正在河边洗衣服,然后就看到……”
万俟云裳大惊失容,怔怔的看着郑老板,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怒道:“你胡说甚么!你莫不是收了她的钱,以是才胡言乱语!”
“郑老板,我女儿遇害那一天,万俟云裳可去了你店中遴选金饰?”白氏问道。
“你胡说!”万俟云裳嘶吼,打死都不承认。
重视到万俟云裳的迷惑,万俟敏挑了挑眉,心中不由暗道文竹的无能,这几个妇人演的真是逼真,连她这个明晓得是假的人都几乎被蒙骗了。
白氏冷哼一声,“明显是你花重金拉拢了郑老板,让他给你做伪证,可惜郑老板知己未泯,本日才去苏府向我坦白本相。你倒是说说,你不在宝悦轩买金饰,到底去了那里?”
听到这儿,白氏再也没法节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我薄命的女儿啊,你如何就交友了如许暴虐的人呢?”
楚陌玉却看热烈不嫌事大,慢条斯理道:“三哥又何必急着把她送走,就让她说说如此猖獗的启事吧。”
见白氏如此笃定,万俟云裳有些踌躇了,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感觉本身不成能留下任何马脚,便又振振有词道:“你既然说是我杀的苏蜜斯,那你可有证据?”
剑眉一蹙,楚奕询下了令,“拦下她!”
目睹事情即将瞒不住了,万俟云裳不由慌了,但还是故作平静,强词夺理道:“我去了那里为何要奉告你,即便是要说,我也不会跟你说!”
白氏恨恨瞪她一眼,似是另有后招仍旧挥了挥手,很快就有几个妇人走了上来,妇人不比郑老板,一看便知就是浅显的农妇,一见到这么多的达官朱紫全都慌了,一个个扑通扑通的跪下,胆战心惊。
看来当初救下文竹的确是捡到宝了。
但是,她的好表情还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到郑老板又道:“不过,侧妃娘娘仅在店里露了个面便又单独分开了,那金饰是……”
看到别人思疑本身的目光,万俟云裳皱了皱眉,苏浅瑶虽的确是她所杀,但她并不信赖魏琳秀手中握有证据,是以理直气壮的说,“你血口喷人!”
白氏忍住心头的恨意,对着几人和颜悦色道:“你们别怕,把你们那天见到的说出来就行,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们的。”
郑老板扫了一眼世人,而后目光落在锦葵的身上,道:“对,就是这位小女人选的。”
世人不由听胡涂了,白氏的女儿独一苏浅瑶一人,可她不是被上官颦殛毙的吗?如何现在又变成万俟云裳了?
白氏恨恨地看着她,似是有备而来,当即扬了扬手,道:“带上来。”
一听这话,白氏也不等楚奕询表态,当即恶狠狠地剜了一眼万俟云裳,眼里闪着浓浓的恨意,“她杀了我的女儿,我要把她送官,为我女儿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