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到万俟云裳的迷惑,万俟敏挑了挑眉,心中不由暗道文竹的无能,这几个妇人演的真是逼真,连她这个明晓得是假的人都几乎被蒙骗了。
“你胡说!”万俟云裳嘶吼,打死都不承认。
“那天我们正在河边洗衣服,然后就看到……”
说送已经是他最大的哑忍了。
看到别人思疑本身的目光,万俟云裳皱了皱眉,苏浅瑶虽的确是她所杀,但她并不信赖魏琳秀手中握有证据,是以理直气壮的说,“你血口喷人!”
白氏忍住心头的恨意,对着几人和颜悦色道:“你们别怕,把你们那天见到的说出来就行,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们的。”
锦葵点头,未料白氏一手狠狠地抓住了万俟云裳,撕扯着她就要往外走。
见白氏如此笃定,万俟云裳有些踌躇了,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感觉本身不成能留下任何马脚,便又振振有词道:“你既然说是我杀的苏蜜斯,那你可有证据?”
“哼,你既然不说,那我就来替你说,你分开了宝悦轩后就到了护城河,把我女儿推了下去!”说到最后,白氏几近是咬牙切齿,眼里的恨意似是要吞噬掉万俟云裳。
白氏恨恨瞪她一眼,似是另有后招仍旧挥了挥手,很快就有几个妇人走了上来,妇人不比郑老板,一看便知就是浅显的农妇,一见到这么多的达官朱紫全都慌了,一个个扑通扑通的跪下,胆战心惊。
看来当初救下文竹的确是捡到宝了。
目睹事情即将瞒不住了,万俟云裳不由慌了,但还是故作平静,强词夺理道:“我去了那里为何要奉告你,即便是要说,我也不会跟你说!”
真是害她虚惊一场!
白氏冷哼一声,“明显是你花重金拉拢了郑老板,让他给你做伪证,可惜郑老板知己未泯,本日才去苏府向我坦白本相。你倒是说说,你不在宝悦轩买金饰,到底去了那里?”
自苏浅瑶身后,白氏便悲伤欲绝,本觉得上官颦就是殛毙女儿的凶手,却不料真凶竟一向清闲法外,乃至是兼并了女儿的心上人,现在竟然还不承认,一时之间怒不成遏,当即吼道:“你休要不见棺材不落泪!”
世人不由听胡涂了,白氏的女儿独一苏浅瑶一人,可她不是被上官颦殛毙的吗?如何现在又变成万俟云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