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湘军半日便败北,在九江筹办援助的胡林翼还将来得及出战,湘军就被承平军赶入鄱阳湖,返来报信的标兵说星子镇水域帆布连天,封闭住了鄱阳湖口,湖内动静不通,九江一日三惊,常常是白天国京都不开,胡林翼又愁又急,嘴角起了好几个大燎泡,肝火攻心,几乎病倒。
“无妨,老夫都给你补齐,别的火枪队更要扩编,这火枪之法要全军补齐,老夫会上奏皇上和联络宁波府军器商办衙门,不计代价,也要搞好火枪!”曾国藩斩钉截铁地说道。
“翼王,大船中四艘受损较重,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已经拖到了湖边,别的有八九艘已然补葺的差未几了。”经此一战,林绍樟对石达高兴悦诚服,听到翼王发问,赶紧恭敬答复道。
荣禄到底是年青了些,曾国藩在内心摇了点头,如果换了敢死命厮杀的曾国荃,起码能多抵挡些时候,就着那些时候,指不定就能处理掉湖口江面上的海军,返回再灭了石达开。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荣禄提了定见,要防着有人偷袭,现在老营早已鸡犬不留了。
湖口的长江水面上炮声隆隆,两边大战正酣,被击地半沉的船只刺啦地燃烧着,烧红了半个天空,一个不会炸的铁流弹掉到了曾国藩的座船上,吓得曾国藩几乎跳了起来,侍从赶紧把炮弹丢下了船,曾国藩擦了擦了盗汗,堪堪坐下,一个浑身大汗的标兵上来了前面,跪下镇静禀告:“大帅,发逆的伪翼王带领了大部前去偷袭老营,荣禄率火枪迎敌,何如仇敌势大,荣禄烧了大营的粮草,已经撤退了!”
一伙巡查的承平军在星子镇的青石街上用麻绳拖着两个赤身赤身的羽士唾骂厮打,石达开皱了眉头,却也没有多说甚么,仇视僧道是承平天国的国策,石达开固然心下非常不觉得然,却也不等闲说出反对的话来,只能转过甚,眼不见心不烦。
南康府内。
“荣禄说大帅且渐渐退南边便是,他已经带了兄弟们且战且退,筹办去南康府依城抵挡。”
石达开问春官又副丞相林绍樟:“老林,海军的船修补的如何?另有多少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