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盯着他两颊上若隐若现的酒窝,也笑起来:“你喜好就好。”
曲尧泽哦一声,没再说话。他低头取过盒子里的手枪,再次把玩起来。这把枪非常小巧邃密,用的是最新的技术和质料。曲尧泽本来就喜好保藏这类东西,这会更是一门心机研讨起来。固然手枪没有上枪弹,但他也玩得忘乎以是。
周繁木沉吟道:“将他们和你安排在同一个宿舍,如许就不会形成困扰。”
周繁木一笑,道:“这个事,父亲和大哥也很支撑。”
不过现在听周繁木提起礼品,贰内心不觉也生出一丝等候来。
周繁木站起来,去亲他的酒窝:“宝贝,你顿时要去军校了,这个东西我但愿你能随时带在身上。”
曲尧泽那里接受得住这类挑逗,没多久就瘫软在他怀里,手里的东西也差点抓不住。
他固然晓得家里人是担忧他,但安排人跟着他,就仿佛要将他完整庇护起来,那和现在又有甚么分歧?更何况他去军校,是想学一些真本领,并不是去混一个军衔。他也有掌控庇护好本身,他并不以为本身需求被如许不时候刻关照着。
就如许胡天胡地,很快就到分开的日子,解缆前一天,曲尧泽被曲老爷子召了归去。
他部下行动也没停,用心逗弄怀里的人,惹得曲尧泽闷哼出声。因为曲尧泽背对着他,他也看不清曲尧泽的神采,不过对方耳根红得将近滴出血来,能够设想获得对方现在到底是甚么样的神情。
以是曲父和曲母都很担忧,若不曲直尧泽对峙,曲老爷子又疼他,支撑他的决定,曲父曲母是绝对不会同意让他去军校的。
曲尧泽浑身顿时一僵。
曲尧泽望着他背影,目光不觉也变得温和。
他当然也舍不得周繁木,以是老是尽量满足周繁木,厥后乃至一些高难度姿式,他也情愿共同周繁木。
曲尧泽感喟:“是啊!我感觉没需求。”
曲家将来几年有一场硬仗要打,曲父早打算把家里的后辈都送去外洋,独独留下曲尧泽和他大哥。曲大哥还好说,毕竟在都城里,并且还是在宦海,只要事情上不出不对,明面上谁也不敢动他。但曲尧泽分歧,曲尧泽去的是军校,军校里环境本来就庞大,各种权势盘根错节,而他要去的军校又是天下最好的,内里必定有很多世家后辈,内里必定有曲家的敌对权势。
周繁木倒也不逼迫他,唇角微掀,寝衣里的那只手往前面移,捏住他那一根已经翘起来的东西,或轻或重地揉弄。曲尧泽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周繁木吻他的唇,他的脖子,翻开他的寝衣,咬他胸前的红点。曲尧泽毕竟还是忍不住,泻出了嗟叹。接下来天然又是一番密切。固然没有做完整套,但周繁木还是饱餐了一顿。
内里躺着一把小巧的手枪,看得出是经心改制过的。曲尧泽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但很快规复如常,他取脱手枪,把玩半晌,微浅笑道:“你必然花了很多心机。”
周繁木笑起来,亲他脸颊:“你在黉舍里,只要做本身想做的事就好,不消体贴其他事,那些人不会滋扰到你。”
曲尧泽仰着头,一双眼睛黑亮,直直看着他。
周繁木的东西放在卧房里,他俯身亲了亲曲尧泽的额头,轻柔道:“等我一下。”
周繁木笑起来,拿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他手心:“乖。”
周繁木迫不及待想晓得爱人现在的模样,转过他的身子,让他分开双腿坐到本身身上。他看到曲尧泽咬着唇角,约莫是不想让声音泄出来,那唇角都快被咬破了。他有些心疼,凑上去舔吻爱人的唇:“乖,奉告我,明天早晨舒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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