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张早已变成灰烬的流苏雕花弦丝床为何会好好的在她的面前?

“是娘亲,我的好歌儿,你终究没事了,吓死娘亲了。”女子轻抚顾倾歌的脸颊,接着道:“此次真是多亏了欧阳太医,等你爹爹返来定要他好好酬谢。”女子顿了顿,又道:“还是等你病好以后我们亲身登门伸谢吧。”

帐幔后是檀木嵌着红木的流苏雕花弦丝床,床上镂空雕着繁复的斑纹,非常精美。

以后,顾倾歌被挑断手筋脚筋、锁住琵琶骨、打碎骨枢纽囚于冷凝殿内,顾汐华时不时的会诉说她折磨许氏的手腕。

她猛地展开眼,从床上弹坐而起,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惊惧的喊道:“旬哥儿!”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并不像宿世那种声带受损后的残破沙哑,而是更像大病初愈后的嗓音。

这张流苏雕花弦丝床顾倾歌记得,是十岁那年,外祖父道贺她的生辰特地重金打造,用时三年,承载着外祖父对她浓浓的祖孙情。

顾倾歌的声音沙哑,带着浓烈的惭愧心疼和失而复得的高兴,庞大的感情交叠下,使得闻者心伤。

顾倾歌怔忪,抱住她的人身子温热,身上带着暖和熟谙却又悠远的香味,顾倾歌的心狠恶的跳动,脑海中一片空缺。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娘亲!

许氏最后的结局如何顾倾歌并不清楚,因为秦景文一向都将许氏和顾润旬囚在一起,顾汐华将顾润旬带到顾倾歌面前挖心而亡,顾倾歌在此以后也亡故,只剩下许氏一人。

“对,对,是功德。”许氏用丝帕擦了擦眼泪,笑道:“我的歌儿醒来了,这但是大功德!素芸,你快去门口候着,等老爷返来了从速奉告他这个好动静。”

那道温婉的声音更是焦心:“歌儿,你是不是被困在梦魇中了?快醒来看看娘亲,娘亲在这里呢,歌儿!”

“娘......娘亲?”顾倾歌悄悄唤道,仿佛是怕声音大一些惊散了面前暖和的梦境。

而本日的顾倾歌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实在超出许氏的预感。

那人见顾倾歌没有反应,松畅度量,微微拉开些间隔,担忧的看着她道:“歌儿,你如何了?不熟谙娘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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