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低着头,捂住肩膀,先是摘下了遮挡面貌的面巾,却蓦地吐了一口猩红的鲜血。
“你是谁?”
“莫......莫要曲解。”严拓并不昂首,低着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女人乃是我的拯救仇人,我严拓欠女人一条命,断断不会害女人的。”
顾倾歌顺着严拓方才的目光低头往下看,发明因为时候告急,她仓猝间系在身上的外衫现在已经被她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浸湿,而春季的外衫本就薄弱,如此一来,薄弱的外衫现在正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完美的勾画了出来。
顾倾歌此时已经沉着下来,或者说方才说的那统统她都是沉着的,只是若不那么说的话,那就和普通的女子有异,或许会被严拓看出甚么端倪,而现在,顶多严拓会觉得她是个身怀技艺的闺阁女子,也不会多想。
想明白这一点,严拓蓦地抬眼向顾倾歌看去。
许是宿世的影象作怪,顾倾歌并没有放松警戒,沉声问道:“那你彻夜到访到底是为何?”
好绝情的女人!
这一晚闹出的动静太大,乃至于忠勇侯府内的灯火久久不灭。
顾倾歌嘲笑一声,“呵,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那你可知,你先入我的内室,这便是一害,且你深夜如此打扮,身上又带伤,此为二害,你如此大义凛然,却行小人之径,未免也过分于冠冕堂皇了些。还是你觉得,我既然救了你,便不会杀了你?”
今晚的事情实在是破钞了她太多的心神,特别是重生前的那一段时候长年躺卧在床,重生后又没有勤练技艺,很多武功招式都已经陌生,力量更是不必畴前,看来今后必是要勤加练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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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察看,这间屋子出了顾倾歌便再也没有其别人,那也就是说,这只白玉簪是顾倾歌投掷出去的,换句话来讲,顾倾歌会武,且还不低,不然是不会将一只如此易断的白玉簪像是箭矢普通刺进他的肩膀里的。
她猛地活力味的来源处看去,却发明味道是从严拓身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