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一眼扫过,秀眉不由轻蹙了起来,这些药材披发着浓烈的药香,公然比她认知中的药力高出很多,看来她这一次真的来对了,需求重新熟谙这些药材。
丘乐善破涕为笑,连连摇手说道:“没事没事,实在也不如何疼,只是被人曲解内心难受罢了。”
丘掌柜奇特道:“不是年份,应当是刚汇集来的原因,大多数药材颠末储藏都会丧失一些药力,天然比不上新送来的药材。”
伴计捂着脸连连点头,“我奉告她们我就是,她们不信说我太年青,我就说我……”
姜依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没甚么,只是感觉药香浓烈,仿佛比往年更盛了些,是年份的启事吗?”
“承你吉言,还没就教蜜斯贵姓?”
丘掌柜神情一凝,姜依依的目光让他不由严峻了起来,皱眉说道:“这位女人谈笑了,要不是你家丫环脱手不重,我也没本领不伤她。”
姜依依说道:“好一个咄咄相逼,丘掌柜,我承认,我家丫环是有些打动,但任何一个女人家听了那些话都不免心生思疑,脱手打人是她的不对,但你作为药铺掌柜,明显晓得伴计的话是真是假,刚才只要你明说就能免除前面的事,可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怪声怪调的诘问甚么后果结果,莫非不是你在咄咄相逼吗?”
丘掌柜气红了脸,怒道:“你……这位女人请慎言,我丘义岂会是暗诽谤人的小人,要不是你家丫环咄咄相逼,我又如何会脱手禁止她。”
姜依依说道:“那也要谢丘掌柜没有趁机暗害,要不然她脱手再轻也还是会受伤。”
“本来是公子啊,难怪如此。”姜依依这才恍然大悟,儿子莫名被打,老子没有直接脱手已经是难能宝贵了。
姜依依跟着丘掌柜来到大厅旁的一个小间,这是济世堂接待大客户的处所,一共有九间,可见济世堂的买卖有多火红。
姜依依和丘掌柜分主客坐下,春雨紧跟在她的身后,捂着脸的伴计也跟了出去,站在丘掌柜的身后,委曲的大眼睛里还是含着泪光。
姜依依茗了一口茶,目光扫向伴计,“丘掌柜,他是……”
丘掌柜被姜依依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他盯着那张斑斓非常的面庞,很想说些甚么,但姜依依没给他这个机遇,持续说道:“我明天来是想找个对药材非常熟谙的徒弟,才引出阿谁伴计的一番话,你能够问他是不是?”
姜依依不由安抚道:“丘掌柜不需求担忧,我感觉公子这份心性很好,善有恶报,他又是懂药之人,真如果赶上不怀美意的人,我想他也不会遭到伤害。”
“丘掌柜客气了,这事也有我们的不对,丫环护主心切过分打动,害得伴计受伤,优惠就免了吧,算是给伴计治伤。”
“这么说,他刚才的话不是哄人?”春雨俄然插口,她打了人家一耳光,现在听人家老爹话里的意义,他清楚就是实话实说,岂不是她冤枉了好人?
丘掌柜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伴计说道:“他是我儿子,名叫乐善,他娘怀着他的时候就整天呆在济世堂,厥后人手不敷,出了月子就带着他来济世堂帮手,今后他就没有分开过这里,一向到现在。”
“好,丘掌柜请。”
“行了,我晓得了。”丘掌柜老脸一红,本来还真是曲解啊,不是无聊的蜜斯来找费事,他不由暗自悔怨,早晓得就先问清楚事情的出处,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
春雨拿出一张纸递给丘掌柜,丘掌柜唤来小伴计让他照单抓药,不一会,小伴计就将姜依依需求的药材送了出去。
姜依依笑道:“我姓姜,明天来是想买些药材,数量未几但我想晓得这些药材的详细药性,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