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伴计奉上茶水,偷偷看了眼捂着脸的伴计,憋着笑又退了出去。
“本来你真是会走路就熟谙百种药材啊,我还觉得你……”春雨涨红了脸,晓得本身错怪了人,她赶紧报歉:“对不起,我错怪了你,我还觉得……,你的脸没事吧,还疼吗?”
姜依依笑道:“那就多谢丘掌柜了。”
“本来是公子啊,难怪如此。”姜依依这才恍然大悟,儿子莫名被打,老子没有直接脱手已经是难能宝贵了。
一通话赔罪又报歉,姜依依也说不出甚么来,更何况还是春雨先脱手打人,她如果再追着不放就是矫情了,不由微微一笑。
“没事,这里有我。”姜依依笑着安抚春雨,转头看向丘掌柜沉下了脸,“丘掌柜,先谢过你部下包涵,没有伤了我的丫环。”
“这么说,他刚才的话不是哄人?”春雨俄然插口,她打了人家一耳光,现在听人家老爹话里的意义,他清楚就是实话实说,岂不是她冤枉了好人?
姜依依笑道:“我姓姜,明天来是想买些药材,数量未几但我想晓得这些药材的详细药性,以是……”
丘掌柜惊奇的看了眼姜依依,细想她的话也很有事理,懂药的人在任何时候都是有效的人,只要有效的人,不管好人好人都会需求。
姜依依不由安抚道:“丘掌柜不需求担忧,我感觉公子这份心性很好,善有恶报,他又是懂药之人,真如果赶上不怀美意的人,我想他也不会遭到伤害。”
伴计捂着脸连连点头,“我奉告她们我就是,她们不信说我太年青,我就说我……”
丘掌柜气红了脸,怒道:“你……这位女人请慎言,我丘义岂会是暗诽谤人的小人,要不是你家丫环咄咄相逼,我又如何会脱手禁止她。”
丘掌柜奇特道:“不是年份,应当是刚汇集来的原因,大多数药材颠末储藏都会丧失一些药力,天然比不上新送来的药材。”
姜依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没甚么,只是感觉药香浓烈,仿佛比往年更盛了些,是年份的启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