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珩觉着她的模样好笑且当真,便也分歧她谈笑了,正色看向堂下陶佳,冷声开口:“本日凌晨,你为何呈现在刘妇人的家门口?”

刘妇人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目光落在被侍卫押着的陶佳身上,“大人的意义是,一向以来在夜间与我相会,经常写信述情的人是他?”

陶佳低着头,还想着挣扎,“只是路过。”

“少爷啊,还在刑狱司呢,说是抓到了凶手。”

“我说句不好听的,他为何不在你有身的时候带你回家呢?”

刘妇人连连点头,“不成能的,他不会是凶手的,必然是大人弄错了。”

“你与信中人定情,却始终没见过他的边幅,在与他的来往中,即便是产生了不平常的干系,也是在乌黑的夜色,对吗?”

刘妇人的模样不像装傻,傅玉珩轻笑一声,苗条的手指悄悄敲打在桌面上。

“是。”

“将陶佳关押,把刘妇人送回家好生照顾。”傅玉珩冷声命令,他确切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

屠灵汐几近是一起小跑着赶去了刑狱司,此时刑狱司的侍卫正押着陶佳,在他身边还坐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按照律法,牵涉多起命案中的怀疑人,刑狱司有权关押三日,你不能分开。”

想到这里,屠灵汐走了下去,扶起刘妇人坐下,缓声说道:“京中受害的妊妇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想要的并非是你,而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一整日了。”翠竹谨慎服侍着,“少爷说,夫人昨日累坏了,便说不打搅夫人歇息。”

“哦?是吗?”

“路过?”

刘妇人嚅了嚅唇,思虑半晌点头回道:“是,他是这么同我说的,我一介妇人,丈夫没了,也没了倚靠,他承诺过我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也承诺过我,只要生下孩子就会娶我。”

傅玉珩拿过身侧桌上的证物,是一块绣着鸳鸯的帕子,“此绣物出自刘妇人之手,你与刘妇人是早就了解,为何避而不认?”

傅玉珩弯唇嘲笑,“陶佳,你专门挑一些亡故夫君的妇人动手,看中她们无依无靠,这两封手札一封是从刘妇人的家中搜到的,而另一封,则是半月前受害的有身女子。”

屠灵汐擦了擦手和脸,感受浑身镇静,“对了,傅玉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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