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将珠钗交还给官差:“既然是尚书的意义,本宫也不好禁止,但此地是本宫的闺阁,你们身为男人,不得擅闯,滚去外边候着,本宫一会儿便把人交给你们。”
“主子这话算数吗?”百禾捏紧拳头,眼里尽是泪光。
迎上帝王三分不安,七分忧愁的目光,郑曦之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声回禀:“微臣的确有些端倪。”
戋戋二字,却刺痛了百禾的心。
皇上不会还想究查他们无能之过吧?
两行清泪无声落下,她咬着牙,重重点头:“奴婢明白了。”
“免了,”齐妃略一干休,身后的丫环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若非有所图,主子不会无缘无端提起这些,看似是在体贴她,实际上,倒是以亲人作威胁!
没错,东西的确是她送给百禾的,可这玩意,如何会落到小莫子手里?
剑眉蓦地拧紧,略感不解。
“皇上或许不信,开初臣也与皇上一样,但是,颠末臣几次诊断,唐大人所闪现的脉象,确切与当日蓉妃的脉象一样,臣未能在第一时候诊断出来,是因她身中双毒,两毒相撞,导致脉象变幻莫测,故而,使得臣走入了误区,直到一个时候前,臣与诸位太医会诊,解了唐大人体内的一种毒,方才令她的脉象规复普通。”
天子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闻之,仿似大怒雄狮的喘气。
说完,郑曦之垂目不言。
“微臣恭送皇上。”三名太医齐齐跪地叩送。
但郑曦之的态度非常果断,沈濯日沉吟半晌,终是挥手,撤去表里殿中之人。
郑曦之有些欲言又止。
这动静是沈濯日用心泄漏的,宫中人多口杂,太医全都聚在此地,必定得给外界一个公道的交代。
另一边,乾清宫中,到处满盈着压抑沉重的氛围。
贝齿紧咬住唇瓣,问:“主子想让奴婢做甚么?”
话刚落,寝宫外俄然有刑部的官差一涌而入。
“说!”大手重重拍上龙案,桌上的叠放整齐的折子,哗啦啦掉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