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是个聪明人,她晓得仅仅仰仗这三言两语底子不敷以取信聂妍,是以她早就筹办好投名状。
聂妍闻言又看了几眼,因着做成茶叶的原因,很多花型已失,只能看着些琐细的色彩。
聂妍笑道:“你对本宫倒是有信心。不过中宫有皇后,四妃当中另有贤、德、惠三妃,她们不管哪一个不比本宫现在强?你又为何偏要来寻本宫呢?”
言外之意,便是贤妃职位固然安定,但却再无争宠之力。
将心比心,她不肯有人提起旧事,就像在栖霞宫从王直口入耳到五年前萧澈谋反时,心中难受得紧。
小茹遵循方婉的叮咛,将盒子翻开,聂妍侧身一看,是以各色花瓣为原材所做,品相倒是不错。
“你仿佛还遗漏了一个?”聂妍提示道。
“中宫徐皇后,虽与陛下幼年伉俪,但长年无子,且当年的徐家并不如本日显赫,是以皇后娘娘在措置宫务上心不足而力不敷。陛下念着旧情,留下她皇后的名分,倒是再无宠嬖。”
皇后无子又如何?只要徐家对萧煜有代价,即便皇后再不堪,也不会摆荡她的后位。
但聂妍不是。她吃力千辛万苦回到都城,是要为聂家昭雪!
“娘娘昨夜侍寝,想来甚是怠倦,臣妾便不打搅娘娘,臣妾辞职。”方婉告别道。
方婉诚恳道:“赵嫔多年来待臣妾刻薄,且将此物赠与臣妾,便是存了今后如果事发,好拿臣妾做替罪羊的心机。再者臣妾感觉,淑妃娘娘虽眼下并无娘家之助,但今后成绩定然不止四妃之位。即便是祁妃仗着镇国公府,想来也是斗不过娘娘的。”
不得不说,方婉确切阐发得不错,但这些仅仅是后宫之势,许是出身的限定,让方婉看不到朝堂。
“你学过医术?”聂妍奇道。
聂妍笑道:“这但是好东西,没见那红花那么隐蔽吗?但是没几小我能瞧得细心,本宫方才不就被瞒过了?”
若聂妍真的是南瞻公主,即便没有萧煜的宠嬖,她也能够安稳地在楚宫过一辈子。
聂妍不觉得意到:“赵嫔一贯与祁妃要好,即便是夜里前去看望,也并无不当。”
“小茹。”方婉叮咛本身的宫女,表示她将装有茶饼的盒子呈给聂妍看看。
在此之前,聂妍必必要成为萧煜心中不成忽视的第一人,这才有一丝昭雪的能够,不然统统都是徒然。
聂妍闻言并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