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娘......”
见素云尚且为本身鸣不平,聂妍轻笑道:“无妨,祁妃本有身孕,陛下多陪她些也是应当的。”
“的确如此。既然你都猜到了,为甚么不在你有费事的时候再来找哀家帮手?此时哀家并不感觉你有甚么费事。”
苏太妃愣愣地看着明灭的烛火,旧事一幕幕在苏太妃的脑海里重现......
话音落下,苏太妃便从佛经架上取下一本小册子递给聂妍,说道:“这本花名册上,皆是现有嫔位以上品级宫妃的记录,乃至包含侍寝彤史。至于宫中秘闻,想来你临时还用不上。如果你需求的时候,哀家自会派人给你送去。”
苏太妃不再否定,说道:“那你又可知,哀家给你这昙花的别的一层意义?”
凡事不成操之过急。
苏太妃眼中精光一闪,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倒是将兵法用得谙练。”
“但确切是太妃娘娘让臣妾深夜拜访的。”聂妍笑道,一边又取出装有素云带回那株草植的盒子。
素云还是不懂,聂妍倒是没有和她持续解释的意义,让宛蕙早些熄下灯盏,北辰宫世人皆觉得淑妃已经歇息,纷繁猜想是否因为祁妃抢走了陛下彻夜的招幸,这新来的淑妃娘娘正生着闷气?
而聂妍在拜别苏太妃以后,与素云便一同回到北辰宫,刚筹办梳洗一番歇息,殿外却传来阵阵喧闹的声音:“祁妃小产了!”
苏太妃放动手中的佛珠,看着聂妍道。
聂妍接过草植,细心打量半天,随即展颜一笑,叮咛道:“素云,你交代宛蕙早些熄掉灯盏,你随本宫前去凝露宫拜见苏太妃。”
苏太妃看了一眼聂妍,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苏太妃说道。
素云还待说,却被聂妍打断道:“本宫叮咛你去探听的事情探听得如何了?”
聂妍答道:“太妃所知的宫中大小秘闻,以及各宫妃出身背景。”
聂妍收草拟植,笑道:“谁说苏太妃并未相邀?这草植便是相邀的明证。”
萧煜不来,虽会让外人感觉淑妃不受宠,却对聂妍本身来讲,倒是一件功德。
“罢了,你说吧,想要从哀家这儿获得甚么?”
素云不解地问道。
聂妍不明就里,但也没再诘问下去,对苏太妃行过礼便辞职。
“臣妾自幼便感觉,未雨绸缪总好过水来土掩。”
聂妍尚且对萧煜的爱好一无所知,仓猝地侍寝,如果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便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处,聂妍方问道:“那草植现在那边?与本宫看看。”
苏太妃说道:“一株草植罢了,如何能证明?”
北辰宫偏殿的赵嫔倒是止不住地嘲笑起聂妍,说道:“还觉得她能有多本事,没想到连我都不如,当年陛下可没把应给我的宠幸转给别人。”
聂妍接过册子,便向苏太妃施礼道:“多谢太妃娘娘。”
苏太妃毕竟是松了口。
是夜,聂妍用过晚膳后,便见素云踟躇半天,毕竟还是照实奉告聂妍道:“娘娘,陛下身边的大总管刘公公传话说陛下已去祁妃处安息,请娘娘不消筹办奉养。”
苏太妃听闻聂妍此话,脸上的神情终究有了些许窜改,恍忽地说道:“如果当初能有你这般了解,本日也不至于会在这里。”
“臣妾不知。”聂妍照实答道。
“拜见苏太妃?但是娘娘,苏太妃并未相邀,我们这般冒昧前去,苏太妃不会见怪吗?”
素云不敢怠慢,很快便从殿外将苏太妃给的那株草捧来与聂妍看。
很久,苏太妃才又说道:“仿佛哀家并未说过准你深夜来访的话。”
聂妍正了神采,说道:“天然晓得,太妃娘娘会看在玉佩的面上助臣妾一事,也仅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