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贤面色大变:“圣上曾是以事折罚于三皇子,并明令制止任何人靠近小巧鼎,殿下如果以此事求赏,怕是要触了皇上的逆鳞啊!”
叶伯贤垂怜的抚抚她的头:“浣儿且放心,就算是受罚,爹爹昔日功劳仍在,皇上也不致过分狠心。”
听了叶伯贤的话,顾初浣不由生出一股凛然之情:“爹爹不愧为安北国二品军侯,办事磊落且仁义当前,浣儿以爹爹为荣。”
萧栗然说鼎中内码极其庞大,皇上穷其平生都未能解开。厥后萧栗然也拿着小巧鼎与本身细细研讨好久,终是未知其然。
“众卿平身……”
萧明俨伏地而拜,然后抬开端望向宝殿上的萧鸿祯,神情凝重:“儿臣还想向父皇求一样东西。”
萧鸿祯闻言神采动容,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好,好,不愧是我南安国的皇子,此等赤子之心可为天下人之榜样!”
“那是天然。”
“儿臣感激父皇隆恩。”
“是啊,二皇子居功至伟,圣上论功行赏倒真是不拘俗例啊……”
起家以后,朝臣间小声群情起来:“按国法吏治,封王得精兵五千、封地二百里,二皇子得双倍之荣,这但是独一份啊……”
萧明俨一笑,暴露洁白的牙齿:“有劳叶老和顾女人为明俨操心了,此事我会再考虑的。”
殿襄小巧鼎?听闻这个要求,满朝文武几近不自发的惊呼一口气,忐忑的看向神采已然大变的萧鸿祯。
众位大臣亦是交口奖饰……
顾初浣当真的看着叶伯贤:“爹爹如果讨情,皇上大怒之下定会连爹爹一同惩罚,到时不但帮不了二皇子,反而会使常敬侯府一并受累。”
钱震庭既痛心又活力,摇点头叹了口气退回本位。
“陛下,”兵部侍郎钱震庭上前一步:“二皇子的伤乃是为哀鸿祈雨时而至,殿下还出言若祈雨之事得偿所愿,情愿十年寿命相还。”
殿襄小巧鼎?
顿了顿,萧鸿祯开口道:“二皇子萧明俨将到及冠之年,朕宣布:本日起,封萧明俨为淳王,赏六进府邸一座,精兵一万,淮河以南四百里为属地。”
朝臣齐齐膜拜,山呼万岁。
“既是父皇明令告宣的,明俨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