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来,是府上莫大的幸运,微臣感激不尽。”赵默群恭敬地伸出右臂:“殿下这边请。”
坐于主宾位置的萧正源不动声色地将统统看在眼里,起家面向赵默群,扬声道:“赵大人,正源敬你。”
“赵大人......”
“诶.....萧老弟何必自谦,“这话,倒是前面主位上的赵默群说的,只见他俄然起家,双手抱拳:“萧家对圣上有义,便是对南安国有义。圣上感念,赐你国姓,即便萧弟无官无职,我等世人却也无一不对萧老弟你尊敬有加。”
“哎呦侯爷,这话从何提及?萧某本就无官无职,犬子虽好,也不过是能人一二,怎能和赵尚书的公子相提并论?您说这话,岂不惹得人家笑话萧某?”
“那是天然,你尚书府的酒常日里可不是那么轻易喝到的....”
顾初浣冷静摘上面纱,朝向赵默群盈盈一拜:“初浣祝赵大人福禄双至、寿比南山。”
叶伯贤率先发声,说完,也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饮下。
“妙啊!太妙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紫金色的锦缎条幅。
为首的舞娘以轻纱遮面,一身藕色长裙,青丝墨染,彩扇超脱,若仙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前面的舞娘则是清一色水袖白裙,手执彩扇,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为首的舞娘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画丹青,玉袖生风,空灵超脱。乐声缭绕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似丝弦,转、甩、开、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席上世人神采各别。
“哦,本来如此。”罕见的,叶伯贤垂下眼睑,没有再做诘问。
世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四个苍劲大字:福寿双至。
乐曲声落,舞娘们又回归最后位置定格。
缓缓将杯中之酒饮尽,赵默群和身边嫡妻栾氏对视一眼,栾氏会心,起家笑道:“各位大人想来就这么喝着也是无趣,康儿早已备下舞乐以助酒兴,不如现在开端可好?”
“萧老弟又讽刺老夫,莫不是我夸奖了康儿,却没奖饰你家栗然,惹得你不欢畅了?”
“决不食言!哈哈哈....康儿,快带你叶伯伯出来。”
“赵大人乃朝中肱骨,您的寿宴,本皇子如何也得凑个热烈,只是正源不请自来,赵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满朝高低谁不知赵大人于社稷有功,您是父皇最爱重的栋梁之臣,正源虽为皇子,但敬您一杯,也不为过。”
“好好.....果然是好孩子,你父亲有子如此,今后定会福禄不尽。”赵默群对劲地捋捋唇边的短胡,而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不远处的萧文邦一眼。
必然必然。叶伯伯海量,待会儿可要部下包涵……”
“叶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赋性难改......哈哈哈.....”赵默群倒是调侃起了叶伯贤。
“小小寿诞,能得殿下纡尊,微臣惶恐。”
“再者,就说栗然这孩子,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品性纯良,又肯勤奋,武学成就更在康儿之上,想来假以光阴定会出人头地。”
尚书府。
“康儿啊,这半年未见,你但是更加姣美了!”叶伯贤手捋长须,对劲地笑道。
安平知府陈竟饶一个眼色,身后的侍从忙把手中的锦盒递到尚书府主管手中。
“殿下折煞老臣了.......”
“恭喜赵兄!”
“唉呀叶兄,你可来了,一会儿可很多喝几杯!”
少顷,舞娘筹办伏贴。
“哈哈哈......好!”赵默群见到顾初浣的面貌,先是一惊,随即大笑一声:“看赏!”
“赵大人,恭喜恭喜呀!”
“改不了喽!叶伯贤似是无法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