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喽!叶伯贤似是无法一叹。
少顷,舞娘筹办伏贴。
“赵大人乃朝中肱骨,您的寿宴,本皇子如何也得凑个热烈,只是正源不请自来,赵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紫金色的锦缎条幅。
“那是再好不过了,赵兄堂堂尚书,可不准忏悔哦!”
“是啊是啊.......”中间世人拥戴。
顾初浣冷静摘上面纱,朝向赵默群盈盈一拜:“初浣祝赵大人福禄双至、寿比南山。”
“好...好好,公然虎父无犬子,康儿,你这豪放气势比起你父亲年青时也不遑多让啊!”
“叶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赋性难改......哈哈哈.....”赵默群倒是调侃起了叶伯贤。
安平知府陈竟饶一个眼色,身后的侍从忙把手中的锦盒递到尚书府主管手中。
“恭喜赵兄!”
“满朝高低谁不知赵大人于社稷有功,您是父皇最爱重的栋梁之臣,正源虽为皇子,但敬您一杯,也不为过。”
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四个苍劲大字:福寿双至。
“圣上厚爱,殿下厚爱……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萧老弟又讽刺老夫,莫不是我夸奖了康儿,却没奖饰你家栗然,惹得你不欢畅了?”
缓缓将杯中之酒饮尽,赵默群和身边嫡妻栾氏对视一眼,栾氏会心,起家笑道:“各位大人想来就这么喝着也是无趣,康儿早已备下舞乐以助酒兴,不如现在开端可好?”
“殿下折煞老臣了.......”
严肃的声声响起,赵默群赶快迎了上去,一个大礼就此行下。
“哈哈哈......好!”赵默群见到顾初浣的面貌,先是一惊,随即大笑一声:“看赏!”
“小小寿诞,能得殿下纡尊,微臣惶恐。”
乐曲声落,舞娘们又回归最后位置定格。
“妙啊!太妙了!”
“哦,本来如此。”罕见的,叶伯贤垂下眼睑,没有再做诘问。
席上世人神采各别。
清丽的曲子响起,舞娘们呈倒三角摆列,翩然起舞……
“陈大人客气,快内里请!”
“赵大人,恭喜恭喜呀!”
“再者,就说栗然这孩子,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品性纯良,又肯勤奋,武学成就更在康儿之上,想来假以光阴定会出人头地。”
坐于主宾位置的萧正源不动声色地将统统看在眼里,起家面向赵默群,扬声道:“赵大人,正源敬你。”
赵正康一身湛蓝锦衣,立于府堂正中:“本日是家父五十寿诞,蒙各位叔伯携家眷前来,府上蓬荜生辉。家父命正康备下好酒好菜,稍后另有舞乐扫兴,但愿各位来宾今晚能够纵情。有照顾不周的处所,还请各位叔伯莫要见怪。正康先干为敬。”
“叶伯伯请!”赵正康伸出右手,恭敬道。
“决不食言!哈哈哈....康儿,快带你叶伯伯出来。”
坐于萧文邦身侧的萧栗然闻言,立即从席位走至堂前,对赵默群施以拜礼:“父亲常道,幸得祖上得皇恩庇佑,方有萧家本日荣光。栗然虽鄙人,也愿挥洒热血以报皇恩。”
“赵大人......”
世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为首的舞娘以轻纱遮面,一身藕色长裙,青丝墨染,彩扇超脱,若仙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前面的舞娘则是清一色水袖白裙,手执彩扇,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为首的舞娘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画丹青,玉袖生风,空灵超脱。乐声缭绕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似丝弦,转、甩、开、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叶伯贤率先鼓掌,“赵兄,府上有此等才女,你竟然一向藏着掖着,真是吝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