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声声响起,赵默群赶快迎了上去,一个大礼就此行下。
“哎呦侯爷,这话从何提及?萧某本就无官无职,犬子虽好,也不过是能人一二,怎能和赵尚书的公子相提并论?您说这话,岂不惹得人家笑话萧某?”
坐于主宾位置的萧正源不动声色地将统统看在眼里,起家面向赵默群,扬声道:“赵大人,正源敬你。”
必然必然。叶伯伯海量,待会儿可要部下包涵……”
“叶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赋性难改......哈哈哈.....”赵默群倒是调侃起了叶伯贤。
“小小寿诞,能得殿下纡尊,微臣惶恐。”
尚书府。
“那是再好不过了,赵兄堂堂尚书,可不准忏悔哦!”
“再者,就说栗然这孩子,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品性纯良,又肯勤奋,武学成就更在康儿之上,想来假以光阴定会出人头地。”
清丽的曲子响起,舞娘们呈倒三角摆列,翩然起舞……
“是啊是啊.......”中间世人拥戴。
“叶伯伯曲解家父了.....”沉浸在面前气象中的赵正康模糊闻声叶伯贤的话,忙敛下心境,解释道:“为首的女子并非府中舞姬,而是涵碧楼的顾女人。顾女人才艺绝伦,是以鄙人聘请其来府中为家父庆寿献艺。”
“赵大人乃朝中肱骨,您的寿宴,本皇子如何也得凑个热烈,只是正源不请自来,赵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叶伯贤率先发声,说完,也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饮下。
世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少顷,舞娘筹办伏贴。
安平知府陈竟饶一个眼色,身后的侍从忙把手中的锦盒递到尚书府主管手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紫金色的锦缎条幅。
“好小子,光说不可,明天你父亲是寿星,你可得陪叶伯伯多喝几杯!”
来宾正要喝采,却听簌地一声,世人还未看清,那为首舞娘手中的折扇已然不见。
缓缓将杯中之酒饮尽,赵默群和身边嫡妻栾氏对视一眼,栾氏会心,起家笑道:“各位大人想来就这么喝着也是无趣,康儿早已备下舞乐以助酒兴,不如现在开端可好?”
“改不了喽!叶伯贤似是无法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