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好的脸气成酱紫色,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草民李正昆。”
“大胆刁民!竟然如此胡搅蛮缠,来人啊……给我重打二.......”
猜疑的看向台上,案上之人漂亮矗立,眉宇间粉饰不住的王者之气,不恰是来明州散米的二皇子殿下!
李正昆内心不觉得然,面上确是陪着笑:“姐夫经验得是,正昆必然重视.....”
沈常汾这时满脸堆笑插话道:“殿下明鉴,您看这刘好所言的确不实,绝非下官偏私。”
本日是来明州的第四天,萧明俨目睹着昨日第二次派米后百姓喝彩雀跃的模样,内心也是极其欢畅。
说着,从怀里取出两枚银锭,双手恭敬地递到萧明俨手中:“一共是二十两,还请大人查验。”
“殿下,此人拿不出证据,成心歪曲草民,定是怀了不轨之心啊!”
“回殿下,绝无此事。”
一向未出声的萧明俨淡淡开口,神采间一如平常,看不出甚么颠簸。
温喜闻言暗笑,世人都知本身这主子是个脾气好的,可若他想做的事情,便没有做不成的。
沈常汾恭敬地向坐于堂下的萧明俨点点头,然后正坐临危,将手中惊堂木猛的一拍:“堂下何人?有何委曲?”
“你歪曲李员外在先,歪曲本府在后,的确罪不成恕!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杖五十!”
李正昆何许人也?在这明州地界是个仅次于沈常汾的二号人物,诡计权谋感化的多了,早就成了精,心知这堂上之人是本身千万不敢开罪的,当下双膝一跪,毕恭毕敬道:“草民见过殿下。”
沈常汾闻言暗喜,忙不迭的将李正昆送到客房了。
“你明知我爹已于三日前离世,他又怎能与你当堂对峙!”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失实,绝无歪曲!大人如果不信,可叫那李员外来当场对证!”那少年年纪虽小,说话倒是不卑不亢,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沈常汾见状暗喜,不料萧明俨下一句话却让他如陷深窟:“你与那李员外是亲戚,自当躲避,本皇子本日倒也正巧无事,便替你接了这案子,沈大人也无需过于感激。”
未几时,衙役带着一个身着盘锦丝袍腰间配血玉的中年男人走上堂来。
萧明俨看向刘好:“刘好,你可有确切的证据?比如说这李员外的便条之类?”
挂着奉迎的笑容正要出声,却见沈常汾皱着眉头直向他使眼色……
“也罢。”萧明俨猛的站起矗立的身子。
陈管家哪知有诈,当下陪笑道:“大人说的是,此事的确是有些曲解,我家老爷前日还提示老奴将刘屠户的银子结了呢!谁知府里事多,老奴一忙便把这事给忘了。”
沈常汾内心还是有些不结壮,又赶快折回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