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康查到账册的题目,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忙上很多。并且整日里眉头紧皱,仿佛是几天就老了像很多岁。帐本越查题目越大,很多的错涨露账这时全都透露在面前。
“呵……”周康气急,忍不住笑了起来,如何不去抢呢?周家的账册,漏出去了。现在还要做家内里的硕鼠,把家底掏空么?想到此处,不由感到肉痛哀思。但是又念及需求清查周宏仁他们制造粮荒的诡计之事,只能假装情感安稳,不动声色道:“既如此,本年不做厨具买卖罢。”
周康眼睛盯着周年,挑眉道:“多少?”
周年答:“涨了一番。”
原质料代价的颠簸,周康并不感受奇特,只是淡淡道:“哦,涨多少?”
“娘,爹爹已经在想体例了。”
每个月都有题目,拿一支朱砂笔在上面批来批去,看的波纹都感觉触目惊心。南河郡城的菜蔬需求量不低,也是周家的气力有限,这才只能节制大半城的买卖。程家的存在必然程度上能够帮忙周家保持代价的稳定和一些基层合作商户的干系保持,不过两家迟早是要刺刀见红的真正干上一场。
“悄悄是谁?”
“是,不过……”
气候没出处的变差,很快全城就被冷雨罩了起来。菜行的买卖免不了受了影响,因而早早的就遣了帮工归去,下人们也歇息了。波纹站在菜行的门口,看着街上来去仓促的人们,没出处的叹了一口气。
另一方面,把账册上的题目标清楚今后,找到货色的去处就很简朴。寻一些人,去跟着李汉,监督李汉家里的帮工,迟早能摸清堆栈的位置。但是很较着周康担忧的不是这些,周宏仁做这件事情,目标在于粉碎全部南河郡城的安宁。他实在想不明白老二做这个图甚么,因而只能点头感喟。
“哦,大伯,是如许的,新到的一批厨具来自荆州,不过那边仿佛有些费事,铁器的代价有所上涨,是以这批厨具的代价与本来比拟,也涨了一些。”
周年闻言,忍不住气道:“大伯,我货都接了,现在如果说不做,说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