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还在为酒的事操心啊?不消担忧,明日晨间让柱子哥去我家拉酒吧,我家有!”和顺笑嘻嘻的应道。
“嘿嘿,早上喝过感觉不过瘾,趁你和你娘忙活之际,我偷偷灌了点,本想着一会儿饭后独酌的,嘿嘿,没曾想倒有了用武之地!”温守正红着脸,不美意义的将小葫芦递给李掌柜。
李掌柜抿起嘴唇,开初是小口的品了一下,咂了咂嘴,又接连饮了好几口,每次喝完,都眯着眼,好一番深思。
“呵呵,汤兄,来来,喝汤!”温守正笑而不语,只扯过碗来,给汤大厨盛汤。
“柔儿妹子,今儿我师父的这道麻汁豆角不错,尝尝。”二狗不似他师父那般木讷,炒起一双新筷子,殷勤的给和顺夹菜。
常日里几个用饭都是饿鬼投胎,只听得稀里哗啦,你争我抢,如果谁慢了半拍,再看盘中,早已汤羹见底!
再昂首时,和顺不由游移:“你们谁见柱子哥了?”
终究忙过了午餐时分。
“柔丫头,找我有事吗?”李掌柜回身,见是和顺,面色略微和缓。
“守正,你们这是打的甚么哑谜啊?”汤大厨猎奇了,靠近了想问个细心。
“李掌柜,您尝尝看!”和顺鼓励了一句,眼神中尽是希冀。
“……”小五脸忽得通红一片,讪讪不语,只是把馒头从和顺手中拿了返来,狠狠咬了一大口。
不过这几日,和顺坐在他们中间,几个少年倒是端方了很多,也高雅了很多。一个个细嚼慢咽的,晓得谦逊斯文,也晓得交换心得。
李掌柜忙咽了口口水。
“此话当真?”温守正的两个瞳孔里直闪着白花花的银子。
“如何?”温守正一把夺下葫芦,心道,再喝几口就没有了。
本日晨间,爹喝本身酿制的鸡鸣酒时,就是这般评价“好酒!”
“代价嘛,好说,就以每坛一两银子,如何?”李掌柜眸子子转了个圈,拍拍温守正的肩膀。
“爹,你如何……”和顺一时猎奇。
“喝汤顶多混个水饱,你也不给人家夹块鱼肉!还是尝尝我师父蒸的馒头吧!今儿师父特地在此中加了栗子泥,吃起来苦涩得很呐!”小五不甘掉队,伸手抓了一个明白馒头,塞进和顺的手中。
“温大厨,你家中有多少?”李掌柜眉开眼笑。
坐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大厨和大厨坐一起,学徒天然只能和学徒同坐。
倒是把中间的一干人等蒙住了,这爷俩儿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啊!
不过,圆子、小5、二狗他们倒是欢乐得很。
“可不是?方才李掌柜的脸黑得吓人!我们吃完饭抓紧去干活吧,免得招惹上了,吃不了兜着走!”二狗吐了吐舌头,埋头用饭,再未几言了。
“哦?!”温守正听得眼睛一亮,继而眯着眼睛几次点头。
“这鲫鱼汤烧的很见功力!”温守正一口下肚,不由赞道:“好汤!”
“柔儿,不必折返,爹这带了。”说话间,温守正不知何时出去了,手上还拿着个小葫芦,看模样是装酒的器具。
“爹,那我这就去找李掌柜去!”和顺喜不自胜,说罢回身就走。
李掌柜接太小葫芦,眼神中尽是等候,看看葫芦又看看和顺,最后在温守正自傲的眼神中,渐渐翻开了盖子。
和顺虽是温守正的女儿,可毕竟还是学徒。
和顺蓦地想到了甚么,再也顾不得面前的饭菜,快步跑到温守正那边好一阵私语。
当然,所谓的交换心得,不过是在和顺面前矫饰显摆,目标在于吸引才子的重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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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围坐在前厅里用餐,和顺端着小碗儿还是坐在一群小学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