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抛开兵马大元帅三公子这一高贵身份,任越的绝世风韵、无双风华,便会让人一见之下不由为之失神。
虽是安静如水,但温守正较着感觉后背冰冷。
说罢,扬手将两个风尘女子赶出。
和顺心中不悦,但又不便回绝赵敬一这个父母官。
任越眼中笑意更甚。
虽心中甚是驰念,可顾念宿世的胶葛,和顺铁了断念,干脆用冷言冷语回绝,倒也省了此生的交集。
………………
“不知任三公子此番到我咸阳,所为何事啊?”赵敬一问道。
现在,酒菜还未上来,揽月雅间里任越、赵大人、和顺,三人倒显得空冷了很多。
“哦?你也参与了?”任越眯着眼睛,锋利的目光掠过和顺的眼眸。
任越微微皱了皱眉。
“洗普洱、煮茶汤;摘老叶、留茶芯;雕莲藕、烧茶饭。”和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答复着。
“任三公子,鄙人咸阳府尹赵敬一!”赵大人拱了拱手道。
面前说话的这个小丫头十二岁的风景,雪肌吹弹可破,清秀娇小的瓜子脸,一双洁净天真的大眼睛,实在是个顶尖儿的美人坯子!
温守正那里敢怠慢,虽是不知这位白衣公子是何来头,但见赵大人如此礼待,想必然是王谢以后吧!
揽月的房门被再次翻开,两个盛饰艳抹的女子起家笑容相迎,一个着翠裙,扬粉帕;一个着紫裙,扬黄帕。阵阵香粉,浓浓袭来。伴跟着娇声娇气的“大人”,直叫人酥麻到骨头里。
“民女的春秋,仿佛和公子您没甚么干系吧!”和顺一句话,差点没把任越给呛死。
“你可晓得我是谁?”任越悄悄放下杯盏,眼中虽掠过一丝不快,面上却仍然淡定自如。想必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如此顺从他的问话吧!
“大人稍候,民女辞职。”和顺不睬会任越,低头欠了欠身,算是礼数,便要和温守正、柱子一道出去。
现在,面前这丫头不知他身份,以是不畏他,他不怪,可为何对他的面貌风韵竟也视若未见?任越来了兴趣。
赵敬一毕竟是咸阳府尹,朝廷大员,又是如此热忱,任越倒也真不便拂了他的美意。
“这是赏银,他日有幸,我还会来。”任越收起朗朗笑声,改成嘴角诱人的含笑。苗条的手指伸进怀中,取出一枚乌黑锃亮的银锭子,清脆的放在桌上。随后倒背动手,从温守正父女二人面前穿过。
“好好好,你,快去倒茶!”赵敬一挥手竟让和顺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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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任三公子驾到,赵某有失远迎!”赵敬一只是对着温守正淡淡“嗯”了一声,转而伸手邀任越进雅间细谈。
“是的。”和顺目光直视,涓滴不惧。
赵敬一的脸更黑了。
“说来听听!”任越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