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瞒着乔爷调查了他。但碍于之前乔爷的监督,直到明天赋找到机遇对他本人动手。这么天大的奥妙,我想‘那位’不想让乔爷晓得吧?”
“老掌柜”面无神采,握住伞柄的手心满是汗水。
“麻袋里这个小子名叫陆光亮,是廉记的调查主任。他的父亲名叫陆勇,是名差人,二十年前死于一起银行劫案,当时他父亲的火伴,就是照片上这位。两周前,乔爷停止的慈悲酒会上,他扮装潜入与我扳话,想从我口中套料,却被我看破他不是佳宾,当众赶了出去。以后我感觉他身份可疑,就暗中查了查他,没想到被我查出这个大奥妙。”
“抱愧,明天抓他时抵当太大,被我开了一枪。您如果晚来半小时,或许就死透了。”何初三拉上公文包的拉链,将它全部递给了“老掌柜”。“不过我想这就是他晓得的全数,有劳您呈给‘那位’。”
轿车终究停在了集装箱群的深处,紧靠海边站台的一个小角落。那边早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灯大开着照向轿车的来路。何初三一身素黑,戴着一双皮手套,打着伞站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