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山?也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地一下走到中间一个角落,翻开堆在那边的两个木箱,拿出内里一卷卷的档案看了起来。
人族虽已发明纸张,但竹简却仍有其用处,常常被用来保存贵重质料,或是用来在刻录法阵。
两人到了四方堆栈,开了一间客房,叫了一桌酒菜,李三白将房门关上,为本身和李越倒上酒后,端起酒杯向李越道:“来,李越,我们喝一杯!”
莫庭生微微一叹:“我身为左徒,提拔人才乃是我分内之事。令尹大人向来公道,但这血封绝录的档案乃是十六年前,当时你恐怕还只是一个婴儿,我实在想不通令尹大报酬何要如此。”
“这……,如何会是令尹大人?”
很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这封谕令是那名官员亲笔誊写,与这血封绝录档案上的四个字笔迹一样!”
只见那封谕令的最后,落着四人俱都不敢想到的两个字:
“到底是谁?”李越咬牙开口的问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莫庭内行中那封谕令。
……
“请!”
李越看着那落款处的两个字,只觉如坠冰窖,心中翻起阵阵惊涛骇浪:“竟是敖文?如果他,我还如何翻身?可他为何要这么对我?他怎能给我设下血封绝录,令我不能封士?”
“好,青槐,你们来找这边的一堆档案,重视不要乱了挨次。”
李越心中此时已经绝望到顶点,听到晏青槐说出“血封绝录”之过后,更是在绝望当中生出一股恨意,转眼看到莫庭生翻看那两箱档案,贰心中又转而腾起一点但愿,声音有些嘶哑的向莫庭生道:“左徒大人,你翻这些档案有甚么用?”
“血封绝录?”
这一看,顿让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好!”
晏青槐点了点头:“不错,除了血封绝录,我想不出另有甚么能解释面前的景象。”
当下四人便在这处厅房当中,翻开那两大箱纸质档案,一向翻找到了酉时,太阳快落之时,莫庭生方看动手中的一张古旧黄纸,眼睛一亮,喊道:“我找到了!”
一时候,李越直恨得咬牙开口,但越是悔恨,他反而越是不露声色,回身对晏青槐道:“晏蜜斯,你可否带我一见令尹大人?”
李三白皱眉道:“虽找到了,但没法看到注释内容,又有何用?”
“你想要见我父亲?”
李三白应了一声,晏青槐便自拜别,待她走后,李三白向李越道:“李越,我们去那四方堆栈留宿,叫一桌酒菜到客房,我们兄弟两人一起吃个痛快,如何?”
李越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我来看看……”,莫庭生将那谕令翻到最后,李三白、晏青槐、李越围在他的身边,四人一起向那谕令落款的名字看去。
晏青槐神采一变,转而却又点了点头道:“现在景象,你想要封士,也只能去见我父亲,问问他为甚么要给你设下血封绝录了。”
李三白三人在围在莫庭生身边,看着他一个一个比对笔迹,寻觅当年设下血封绝录之人的身份,不觉当中太阳已经落下,屋中烛火燃起,将四人在一堆竹简、纸堆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莫庭生面沉如水:“血封绝录如此大的事情,我不信没有档案记录!这里有三十年来襄水城县衙与人事相干的统统档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设下了这血封绝录!”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莫庭生听了,身形一震:“你是说开启士人名册中的核心阵法,取一人的鲜血,在士人名册中设下一道血封绝录法阵?只要有这道血封绝录法阵在,那人便没法被记入士人名册,长生不能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