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会是令尹大人?”
李越一听,端着酒杯的手一颤,杯中酒水洒了出来。
……
“只是此时天气已晚,明天一早你到我们敖府来,我带你去见他,可好?”
这一看,顿让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莫庭生听了,身形一震:“你是说开启士人名册中的核心阵法,取一人的鲜血,在士人名册中设下一道血封绝录法阵?只要有这道血封绝录法阵在,那人便没法被记入士人名册,长生不能封士!”
当下李三白三人便出了县衙,拜别之时,那先前引三人出去的小吏竟然还在,此时那小吏也已晓得李越不能封士,但他迎上李越的眼神当中竟然暗带一丝恭敬,令李三白见了,微微奇特。
李三白道:“青槐,明日让我和李越一起去见你父亲,可好?”
李三白皱眉道:“虽找到了,但没法看到注释内容,又有何用?”
莫庭生面沉如水:“血封绝录如此大的事情,我不信没有档案记录!这里有三十年来襄水城县衙与人事相干的统统档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设下了这血封绝录!”
“血封绝录?”
李三白三人听了,一起涌到莫庭生身边,向他手中那张古旧黄纸看去,但见黄纸昂首写了“血封绝录”四字,注释却被一片白光笼着,没法瞥见。
只见那封谕令的最后,落着四人俱都不敢想到的两个字:
李三白应了一声,晏青槐便自拜别,待她走后,李三白向李越道:“李越,我们去那四方堆栈留宿,叫一桌酒菜到客房,我们兄弟两人一起吃个痛快,如何?”
莫庭生一听,心头顿时窜起一团肝火:“血封绝录,绝人封士,那但是断人进身之路啊!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暴虐!”
李越听了,微微一叹,端起酒杯,黯然点了点头。
“李一文?不是!”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敖!文!
“赵灵山?也不是!”
晏青槐点了点头:“不错,除了血封绝录,我想不出另有甚么能解释面前的景象。”
“好!”
“好!”
一时候,李越直恨得咬牙开口,但越是悔恨,他反而越是不露声色,回身对晏青槐道:“晏蜜斯,你可否带我一见令尹大人?”
“请!”
莫庭生微微一叹:“我身为左徒,提拔人才乃是我分内之事。令尹大人向来公道,但这血封绝录的档案乃是十六年前,当时你恐怕还只是一个婴儿,我实在想不通令尹大报酬何要如此。”
“你想要见我父亲?”
很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这封谕令是那名官员亲笔誊写,与这血封绝录档案上的四个字笔迹一样!”
李三赤手中拿着酒壶,看向李越道:“我晓得你内心懊丧,除了因为那血封绝录之事外,还因为我获得了神仙指路令牌,而你没有获得,你嘴上固然没说,但你内心毕竟有些介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