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李三白骑着猛虎一起奔逃,体内柔水诀真气生出无数水波,反对赤蜂的守势,却仍有很多蜂针落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笃!笃!笃!”
在体内柔水诀真气的支撑下,十丈高度,眨眼便被爬过,李三白勾手捞住一根探出的树枝,手腕一抖一翻,便带着全部身子高高抛起,轻巧的落到了树上。
说着便将双翅一举,两团旋风敏捷在它翅膀间成形,吼怒扭转,阵容惊人。
李三白再将双手伸出,双掌真气一吐,正将离开了蛋壳的鸟蛋夹住,双手再一搓,便见手掌间的两股真气一阵摩擦,竟在氛围中生出扑灭烧花,环绕着鸟蛋,转眼便将鸟蛋烤得半熟。
李三白体内真气自发运转,生出一道水波抵挡旋风。但是只见旋风扭转间,水波急剧颠簸,竟是要支撑不住。
一人二兽到了赤蜂巢穴地点的山谷后,喜鹊又向李三白叮咛了几句,便藏身到一旁的草丛当中,李三白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骑着老虎几个纵跃,便见一棵枣树之上,一个脸盆大小的火红蜂巢镶嵌在枝叶之间,无数赤蜂在此中来交常常,收回骇人的“嗡嗡”之声。
翌日,晨光洒落在卧牛山上,树叶在轻风中收回“簌簌”的轻响,一颗露水从树叶上落下,在沙土中迸溅成千万颗晶莹,再被阳光一照,便化成无数个剔透霓虹。
这无数的赤蜂过处,便是土翻草折,一片狼籍。
“哈……”,李三白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喃喃自语道:“好累啊,这樟树上看着还蛮安然的,樟木又能摈除蚊虫,今晚便在这儿睡吧。”
李三白无法,只得同意了喜鹊的计划。
乍一见到如此景象,李三白先是心中一惊:“这喜鹊如何会说话?是修行高深的妖族吗?”
李三白到了那株樟树下后,深深的呼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昂首望去,只见这樟树高有十丈,参天入云,甚是宏伟。
李三白见状,悄悄吞了口口水,心道:“娘亲,三白明天可要为你冒死了。”便力运手臂,真气一吐,手中石头如流星般正中蜂巢。
“阿呆是我的坐骑,它但是很威武的!”
喜鹊眸子“骨碌碌”一转:“前面有一个赤蜂谷,谷中有个赤蜂巢,你陪我弄些赤蜂蜜蜜给夏先生吃,如何?”
“快醒醒!快醒醒!”
“咦?不对!我不是在卧牛山上吗?”
李三白一见,心中“格登”一声:“我的妈啊,这喜鹊看着小巧,但看这神通阵容,怕是比昨日那猛虎还要短长。”
李三白挥了挥手,想将那扰人的声音赶走。
李三白安然道:“我既吃了你的蛋,便该赔你!你说吧,要我赔你甚么食品?”
恍忽间,只觉身后蜂群又是一次齐射,背上一痛,胯下老虎也是一声震天痛吼,火线模糊传来喜鹊焦心的叫声:“夏先生,快救救我们!”
“哈……”,李三白一个翻身,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仿佛就要醒来,却又似醒非醒。
李三白满脸无语:“你倒是会策画,如何不说你去引开赤蜂?”
谁知那两团旋风在要碰到树枝之时,一个打转,便绕过树枝,将他身前封死,纤细的风丝如刀般划痛了他的脸庞。
“算了,归正现在都进了我李三白的肚皮,便宜我了,嘿嘿!”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以是然来,李三白便如法炮制,将这些鸟蛋都烤熟吃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跋涉了一日的怠倦去了大半。
睡梦中,白日里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一向皱着的双眉伸展开,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下来,转而微微的上扬,带着一丝恬然的笑意,李三白安然度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