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虎便一个奔逃,一个放出水波反对,但身后蜂群却紧紧跟住,眼看就要将他们追上。
一旦遭到入侵,便有成千上万的赤蜂飞出,将尾部顶风一摇,便将蜂针放出。这蜂针放出以后,有寸余长,顶风便生出一股烈火,一旦沾上,先不说那蜂针能力,单是那火毒便让人痛不欲生。
在体内柔水诀真气的支撑下,十丈高度,眨眼便被爬过,李三白勾手捞住一根探出的树枝,手腕一抖一翻,便带着全部身子高高抛起,轻巧的落到了树上。
李三白有些讪讪的走到老虎身边,纵身一跃,骑到了老虎背上那喜鹊立在老虎头顶,一挥翅膀,大呼一声“解缆”!那老虎便吼啸一声,直朝赤蜂巢穴而去。
说着便将双翅一举,两团旋风敏捷在它翅膀间成形,吼怒扭转,阵容惊人。
他落脚处竟是一个鸟窝,李三白没有瞧见,顿时踩破了一个鸟蛋。
说着便趴下身去,一阵摸索,公然又摸出几个鸟蛋,只是这些鸟蛋有大有小,形状也各不不异,仿佛并不是一窝所生。
李三白满脸无语:“你倒是会策画,如何不说你去引开赤蜂?”
“嗳呀,娘亲再让我睡一会儿!”
喜鹊躲在草丛当中,悄悄心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恐怕引发哪一只赤蜂的重视。
垂垂的,李三白只觉真气衰竭,赤蜂火毒发作,浑身如有火烧,口干舌燥,脑筋发昏,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阿呆是我的坐骑,它但是很威武的!”
李三白到了那株樟树下后,深深的呼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昂首望去,只见这樟树高有十丈,参天入云,甚是宏伟。
李三白嘿嘿一笑:“是这老虎要吃我,逼的我抵挡罢了。”
“嗳呀,再睡一会儿。”
心中想着,脚下却已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根树枝,手中药锄横起,望向那喜鹊。
但是随后,便是更加大声的吼怒。
只见那喜鹊一身红羽,只在腹部、额头有一些红色羽毛,煞是都雅,此时它正扑扇着翅膀在树枝间蹦跳,呼喊不断。
“算了,归正现在都进了我李三白的肚皮,便宜我了,嘿嘿!”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以是然来,李三白便如法炮制,将这些鸟蛋都烤熟吃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跋涉了一日的怠倦去了大半。
如此一想,便朝那老虎一瞪,让那老虎愣了一下,一时止住了啸声。
李三白“嘿嘿”一笑,手一捞,将鸟蛋放入口中,“吧唧”几口吞落下肚,只觉香嫩非常,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回味道:“这鸟蛋可真好吃,我再摸摸看另有没有。”
路上,李三白和喜鹊问了下赤蜂的环境,得知这赤蜂通体火红,大如鹅卵,尾部生了一根赤红蜂针。
李三白听了,呵呵一笑:“那你不也是偷的别人的蛋么?又怎能怪我偷了你的蛋?”
而另一边,李三白骑着猛虎一起奔逃,体内柔水诀真气生出无数水波,反对赤蜂的守势,却仍有很多蜂针落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接着就感觉环境不妙:“我吃了那很多鸟蛋,竟然为此惹上了费事!”
喜鹊好轻易止住了笑声:“和你闹了一下,快上来,我们这就去。”
“让它驮我们去?”
翌日,晨光洒落在卧牛山上,树叶在轻风中收回“簌簌”的轻响,一颗露水从树叶上落下,在沙土中迸溅成千万颗晶莹,再被阳光一照,便化成无数个剔透霓虹。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