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听了他的话,似是得了甚么承诺普通,跳到老虎身上,对老虎道:“小虎,快起来,我们解缆去苍茫山。”
这一缕玄牝之意进入了李三白神识,便穿越流转,运转不休,完整不由他节制。李三白也便任其自在,收摄心神,垂垂澄思静虑,物我两忘。
李三白晓得这便是夏饮雪元神所寄,不敢怠慢,谨慎翼翼的将之收好,放到本身胸口,那金针便也收敛锋芒,贴到他的肉上,好像他胸口一道针形胎记。自此,李三白不管白日黑夜,时候都带着这根玄牝针,希冀能以本身精元温养夏饮雪元神,助他早日复苏。
李三白立在石洞当中,模糊听到在一阵虎啸声中,传来一阵歌声,歌曰:“好雨知时节,当春乃产生。苍茫回顾处,喜雨待君归。”
说着,便将赤蜂蜜从药篓中拿出,献宝般的递到林婉华面前。
那老虎卖好不成,悻悻的摇了摇尾巴,走到一边蹲了下来。
一旁传来夏饮雪的声音:“这玄牝针出自上古奇书洞玄经,有通天彻地的威能。在修炼之初,你须得细心体味‘玄牝’二字,参悟玄牝之意,化作无上神针,方可登堂入室。”
屋内随之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你这小鬼头,老是这么鲁莽。就凭你那点儿本事,能采到值百个铜板的药材?那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旁,那喜鹊早已神情悲戚,泪雨凝噎,那老虎走到它中间,吼怒几声,似是安抚,喜鹊却不睬它,反是扑到李三白怀中,啄了两下李三白胸口,道:“都是你,你一来就害得夏先生消逝,都是你害的。”
那喜鹊早已成精,此时得了四根玄牝针,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扑棱棱”的身子一阵颤栗,身上红羽蓦地生出一阵金光,双翅双爪之间云气蒸腾,体内一股气流直冲喉咙,令它忍不住双翅高展,“昂”的一声叫喊。顷刻,一股清鸣穿金裂云,直破云霄,恍若神鸟下凡。
喜鹊得了夏饮雪的奉送,叫喊一声,心中一时思路万千,又喜又愁,喜的是本身有望化成人形,愁的是这化形的代价倒是夏先生的百年甜睡。
李三白笑嘻嘻的道:“娘亲,不是药材,是直接就能治你伤势的药。”
李三白也只是“嗯”的应了一声,便仓促跑过,直奔自家房屋而去。
他凝神內视,便见一枚金针在肾脏、丹田之间流转不休,哄动他体内柔水诀真气自发运转,有如平常打坐练功普通。
李三白一头跪倒,对夏饮雪道:“夏先生,我……”,嘴唇爬动,却毕竟说不出甚么。
喜鹊哭了好一会儿,方从李三白怀中起家,道:“现在夏先生已经走了,你也寻到了赤蜂蜜,你要出山去,用赤蜂蜜救治你母亲吗?”
喜鹊听了这话,仿佛精力俄然好了起来,蹦跳了一下道:“真的吗?你真的会去苍茫山找我?”
李三白听了夏饮雪的话,点了点头,道:“三白固然年幼,也必然完成先生欲望。”
李三白点了点头,道:“嗯!”
夏饮雪摆了摆手,道:“我大限将至,破钞些功力精元也没甚么紧急,只望你今后能结成金丹,进入昆仑山,找到我老婆。”
夏饮雪却只是微微一笑,对李三白道:“你别忘了,去昆仑山寻到顾撷芳。不过如果真的寻不到,那也无妨,只要你极力就好……”
说着,一头扑在李三白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夏饮雪一边说着,身躯自下而上,垂垂消逝,最后终究化为一片金光,只在空中留下一根三寸是非、灿然生光的金针,那金针针身滑润非常,光可鉴人,其上却有一道血丝环抱,一眼望去,那血丝有如死物,再看一眼,却又感觉它在缓缓流淌,孕育着一股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