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小僧看,侯爷天然是非常诚恳的。”
“看来他真的是个和尚?”聂冬皱着眉头,始终不肯信赖本相就是如此。不甘心又问:“他削发前是做甚么的?为何事削发?”
聂冬一脸庞大的看着这两个和尚,仿佛在肯定这二人是不是在用心演戏?祈福以后,一行人便到配房歇息,方丈则命人筹办素斋。
刚喝了半杯茶,不能聂冬将茶点放入口中,一个家仆谨慎翼翼的跑来,低声道:“侯爷,秦苍返来了。”
斋饭筹办的很丰厚,博陵侯赫赫威名在外,方丈也不肯获咎这位煞神。聂冬再次聘请净义和尚一同用膳,净义也是求之不得。
“本侯心有菩萨?”聂冬感觉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你这和尚如何越说越不靠谱了。”
净义涓滴不觉难堪,有理有据道:“侯爷来求风调雨顺,可风调雨顺又岂是吾等凡人能求来的。以是只能做到诚恳二字,何为诚恳?稳盐价,练士卒,修城墙,以消人之祸。”
各怀摸索心机的二人面对爽口的素菜都没甚么心机。聂冬夹着一筷子白菜道:“侯府大荤大油吃腻了,来尝尝我们博陵的素斋倒也别有风味。”
“侯爷何必自谦?”净义当真道,“侯爷数征北疆,闻声救苦,此乃大善。常居博陵后,大兴水利,今后博陵风雨无忧。若非有菩萨心,又怎行菩萨事?”
秦苍还是是一身侯府侍卫礼服,目光刚毅地呈现在聂冬眼中。霍明显练习民兵带了陈福与高安作帮手,他一向都是留在老侯爷身边。在霍明显将净义和尚送来后,便被聂冬派出去查净义的身份。
秦苍想了想道:“部属查了报国寺这几年或挂单或辩经的和尚,并无博陵的和尚。半月前净义和尚来博陵当日,倒是来过此庙,但博陵寺庙并不挂单,净义和尚用了一顿斋饭后便走了。”
“他是那里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