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知府大人的指责,鲁士才又拜了一个大礼,“请大人明鉴,下官虽以为稻田养鱼之法甚是妙极,但因无前人经历,又事关农生大计,一个不慎能够给百姓形成没法弥补的丧失,刚才没有取中此卷。”
鲁士才惶惑不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竭滴落而下,一时之间脑筋一片空缺,他哪会操心记得那些考生的名字,情急之下“苏锦楼”三个字脱口而出。
周怀安当初为了招揽陶真与苏锦楼二人,在部属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碍于面子还要故作漂亮让两人持续留在榜文之上, 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说甚么你就信了?”鲁士才鄙弃庞玉清,口气中充满鄙夷,“水稻是多精贵的东西,你岂能不知?如果实施此法后让百姓蒙受丧失,引发世人公愤,此等大罪你担待的起吗?”
鲁士才越抹越黑,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心中有苦嘴上难言,他总不能实话实说是因为老友的交代这才故意争对苏锦楼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对周怀放心生怨怼,若不是当初的那封手札,他哪会落得明天这类进退两难的境地?
因而,当鲁士才阅卷之时看到了一张通篇答全且全无不对的卷子时,心中就有了些许猜想,但他并未妄自擅动,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晓得此卷必取,是以他力推将此卷计入府试第一场的头名,等开封录名之时果然看到苏锦楼三个字,内心便十拿九稳了。
先前就有言,县试和府试都是糊名阅卷,故而周怀安还将苏锦楼的答卷特性写于信中,言明此子笔迹工致但全无风骨,善于识记,于府试第一场定是名列前茅。
“苏锦楼?”朱广面露疑色,神采不善的问道,“你不会是胡乱拿一小我来充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