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成苏培盛了 >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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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鼐抿了抿唇,沉下声音道,“依主子猜想,这恐怕是直郡王派人做下的。只是,以现在情势而言,再如何折腾,怕也是回天乏术了。”

康熙四十四年

参谋行进到内殿时,也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何如受人所托,不得不硬着头皮俯身道,“启禀万岁爷,惠妃娘娘跪在殿外求见。”

然,就在和硕显亲王衍潢,刑部尚书等人欲上奏弹劾时,康熙爷俄然下旨,带着宫中几位小阿哥至南苑行猎。

康熙爷展开双眼,握在椅侧的手紧了又紧。

惠妃撑起家子,跪坐在双腿之上,脸孔凄楚,“皇上这番话,是要我们母子撞死在金銮殿上吗?”

“臣妾拜见陛下,恭祝吾皇圣安,”惠妃摇摇欲坠的俯下身子,康熙爷随便地摆了摆手,“起来吧,这个时候到乾清宫来所谓何事?”

“拘禁教养,削爵夺位,”康熙爷念了两声,目色愈寒,“现在,怕不是这简朴的几番惩办就能遮得畴昔了!”

四阿哥微蹙眉心,思忖了半晌。

“如此说来,”何焯缓了口气,“皇上声东击西,是为了安抚支撑太子的老臣。拖上一阵时候,那些筹算借此置直郡王于死地的朝臣,也不免要退而求其次了。”

“朕,是故意停止索额图的权势,”康熙爷深吸了口气,“但你跟胤褆一步步走到本日,却绝非朕所能猜想。若如你所说,承瑞还活着,荣妃毫不会和你一样。”

乾清宫内一片沉寂,康熙爷端坐在书案以后,神情冷酷。案边散了一地的奏折,没有任何人敢上前捡起,单一纸红皮奏封铺在书案之上,三贝勒的印信模糊可见。

八阿哥抿了抿唇,眼眸通俗,“不过,即便此次皇阿玛留下大哥一条命,也不会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遇了。大哥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对江山社稷都是一大风险。”

八阿哥蹙了蹙眉,思考半晌摇点头道,“二哥身边一向保护重重,想要下药并不轻易,想是中间出了甚么不对吧?毕竟,那药量都是计算好的,多一分少一分都难以达到预感的结果。”

“罢了,”康熙爷扬手,让参谋行把惠妃扶了起来,“为人父母,心疼后代的心都是一样的。”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梁九功闭了闭眼,微微转头看向康熙爷。很久,一声轻叹,一个沙哑寥落的嗓音道,“让她出去吧。”

“额,说张明德死不瞑目,太子咒魇一事,是张明德死前的谩骂,还说此一事非八阿哥不成解,归正都是一些怪力乱神的话,已被看管的保护摈除好几次了,”傅鼐垂首道。

康熙爷微阖双目,长叹口气,“朕晓得你爱子心切,朕也不想胤褆落到本日了局。当初,朕在行宫拘禁太子就有言在先,以图完整绝了他的心机,让他跳出这个旋涡。无法,胤褆不肯走上转头路,愈发胆小妄为!现在,是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臣妾惶恐,”惠妃后退了一步,点头低声道,“胤褆在乾清宫冲撞圣驾在前,本就有不忠不孝之嫌。臣妾恳请圣高低旨降罪,将胤褆拘禁教养,削爵夺位。”

康熙爷偏头看了看一地的奏章,寝殿内又是一阵沉默。

惠妃轻笑了笑,低头抚了抚腕上的玉镯,“臣妾记得很清楚,是在索尼病逝,索额图做大开端。”

“皇上?”惠妃抬开端。

惠妃颤抖地捡起奏折,三贝勒胤祉的字清清楚楚地印在上头,“儿臣上请皇父金安。今逢太子重症,儿臣禁足府邸,不能不时看望,心下担忧不已。此前,巫蛊之说在宫中传播,儿臣本不屑与之为伍。却不想,此肮脏之事竟源于儿臣卧榻之侧。儿臣失策日久,至皇太子深受其苦,还请皇父降罪重责。儿臣日前,得闻于府内管家,言牧马场有一蒙古喇嘛巴汉格隆,自幼习医能为咒人之术。大阿哥知之,常传伊同喇嘛明佳噶卜楚、马星噶卜楚等至府邸行走。儿臣甚为惶恐,无法不能亲至牧马场,查清本相。特此禀报皇父,以慰太子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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