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皱起眉,看了看萧二格,半晌后道“你说的也对……那你帮我看着他,如果有事儿立马来奉告我,敢瞒着我,转头砍你脑袋!”
四阿哥坐下,看苏伟回身去倒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为甚么一提胤祚就支支吾吾的?”苏伟没有动,定定地站在桌边也没答复,四阿哥不对劲了,一拍扶手,“苏培盛!”
承乾宫
苏伟嘿嘿笑了两声,“哪有那么严峻,主子是在床上躺太长时候了,多走一走就规复过来了。”
“主子,你……”苏伟有一肚子话想问,却在靠近时看到四阿哥的脸上挂着泪痕,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太皇太后歪在榻子里,披着一件绛红色凤衔牡丹纹褂子,苏麻拉姑捧过一张毯子盖在老祖宗腿上。
温僖贵妃眯着眼睛,“应当的,皇贵妃身份贵重,掌管六宫非常妥当。”
哦,这下逻辑通了,苏伟悄悄翻个白眼,“主子,您累了吧,主子送您归去吧?”
那人影动了动,“我……”
“可皇上一返来就免了娘娘的跪颂,也没有要指责娘娘的意义啊,太皇太后何必再旧事重提呢?”浣月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以防被调和,同床共枕的详细场景请大师自行脑补,不过我们只是纯真的睡觉哦,想多了的本身去面壁~~~~~
如玉一愣,温僖贵妃持续道“要说此人的*是真的太可骇了,一旦动了心机,连心智都蒙蔽了。太后,也是在后宫闷了太久了……”
苏伟叹口气,“主子您不能这么想,存亡有命、繁华在天,六阿哥是本身跑去玩水的,您如果不去,说不定要闹到甚么时候呢。再说正因为六阿哥没了,您才更要替他对德妃娘娘尽孝,替他对皇上尽忠啊。”
四阿哥低着头,把脑袋埋进膝盖里,声音闷闷的,“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胤祚……”
“胤祚死了……”四阿哥低下头,“我明天从萧二格那儿套出来的,你们都不奉告我……”
四阿哥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砰!苏伟回声而倒,吓了四阿哥一跳,“苏培盛!”四阿哥磕磕绊绊地跪到躺在地上的苏伟中间,“苏培盛!”
“小四儿如何样了?”
四阿哥走了几步,“腿软软的,再躺下去,我是不是要残废了?”
萧二格内心一酸,跟着叹了口气,“主子您别太难过,六阿哥在天有灵,必然也但愿您健安康康的。”
四阿哥眸子转了转,再度垂下脑袋,“我可不想苏培盛像胤祚那样……”
四阿哥垂下头,想了想,“我还是想去看他。”
浣月从旁道,“太皇太后此举是何企图呢,娘娘都在慎刑司领罚了,如何还扣月例呢?”
苏伟扶着四阿哥下地,“主子,慢着点儿。”
皇贵妃接完慈宁宫懿旨,被浣月扶了起来,“来人,送公公出去。”
“多谢娘娘,”公公朝皇贵妃行了礼,跟着值守的寺人走出承乾宫。
有了亮光,苏伟才看清他的小主子披着件外袍坐在他的床尾,抱着膝盖,一双小脚伸进他的被子里,估计连袜子都没穿。
正三所
太皇太后欣喜地点点头,转头看下落在窗台的鸟儿,“那就好,齐太医、柳太医这几天都没过来,不是哪个主子都敢像你一样瞒着我这把老骨头的。”
苏麻拉姑跟着叹了口气,复又昂首道“老祖宗,太后和皇贵妃那边,您想如何办?虽说是为了您的身材,可太后也过于谨防死守了,在我们这儿调两个太医,哪有那么难的。”
宫内的蜡烛对于主子来讲算是豪侈品,苏伟不读书时都风俗点油灯,归正入夜没一会儿就都睡了。不过,此次不一样,苏伟从柜子里取出根儿上好的黄蜡,在桌子上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