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放下书,嘴角微扬,“都起来吧。”
四阿哥愣了愣,“没,没事儿吧,爷这是闲事儿……”
西配院
福晋看了看诗瑶,眉头微蹙,“佳晖还小也做不得甚么大事儿,现在四爷有了本身的部属,这哈哈珠子也得各凭本领了。”
“也是,”何氏漱了漱口,“我们贝勒爷刚建府,府里的事儿太多,过一阵儿就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奇特小苏子如何俄然吝啬起来了,之前在宫里,吃喝用度都由外务府供应,每年除了打赏根基没处费钱。迁府后,一个院子,上百的主子,一顿饭就吃掉几十两,太磨练上辈子兢兢业业赢利的苏公公了!!!
屋内摆着几大摞衣服,要趁着天大亮时洗完,在上午阳光不强时晒出去,如许既干爽又不会退色。
张保笑笑,“苏公公比来将银子看得很紧,府里买个菜都得再三问明朝价,主子这一见面就是百两黄金的犒赏,划一一千两白银啊。”
他是外务府分给四阿哥的满洲包衣佐领,固然比不上外八旗佐领的身份高,但在包衣主子这儿也算头一份了。只不过,他们贝勒爷实在是个不好靠近的主儿,他们进四爷府已经一个月了,四阿哥近身的事儿向来插不上手。
张保随便地点点头,“大管事请回吧,有事儿过了中午再来禀报。”
康熙三十八年三月
“唔……”苏伟呢喃一声,胡乱地挥挥手,扑腾扑腾地往床里蹭蹭,把脑袋裹在被子内里,大有一觉睡死的架式。
“好,”四阿哥目光欣喜,“只要用心办事,爷是不会虐待你们的,张保!”
四阿哥挑了挑眉,“甚么朝?”
诗瑶弯起嘴角,“也是,这小门小户的人家到我们府里也就当个主子。不像我们佳晖少爷,自小就是阿哥的哈哈珠子,现在跟着主子办的才是端庄差事。”
四阿哥挑了挑眉头,由前面翻开被子,拍了拍或人的屁股,“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就算这几天爷不消上朝,你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啊,快起来。”
“甚么是脸盲症?”四阿哥眨了眨眼睛,握住苏伟蹬在他腰上的脚。
除了苏培盛外,东花圃小院还住着三位寺人,一名是苏公公的门徒小英子,住在后院的耳房里,就近服侍苏公公。剩下的两位是曾经正三所的前院总管,一名是六品的张起麟公公,一名是没有品级但深得四阿哥看重的张保公公。
“没有,”吕婆子打了一桶水倒在大木盆里,“昨儿个西配院进了四套纱帐,浆洗到半夜,归去太迟误事儿了。”
“一百两!”苏伟瞪大了一双眼睛,嗓音蓦地扬高。
“如何会办砸呢,你看看,”四阿哥把手里的名册递给苏伟,“这两个都是聪明人,实在一早就筹办好名册了。”
正路四进院
苏伟随便地翻了翻,万分不满道,“不就列几个名字嘛,转头我去探听,我也能列。”
“你少转移话题,你之前没说有这么多人的,这回一年光月银就吓死人了!”苏伟抱着枕头吼。
福晋用过早膳,坐在榻子上饮茶。
说来讲去他还是担忧钱的题目,四阿哥无法地抚额,“爷不是有那么多庄户吗,过几天就带你去走几圈,让你算一算支出好不好?再说,另有皇阿玛赏的安家费呢。”
四阿哥点了点头,“也好,就让他去伤脑筋吧,懒了这么多年,也该转动转动了。”
傍晚四爷府
李氏由床铺上做起,喜儿挑起了床帐,“小主,您看起来不精力,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好?”
四爷书房
“嗻,”张保回身由阁房端出一个托盘,两锭金灿灿的元宝放在上面“两位大人,这是主子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