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丫环?”佟国维扬起眉梢。
苏伟点了点头,抿抿唇角,“温宪公主最在乎的就是额驸有没有参与此中,如果当真不是佟家干的,也算对公主的一点告慰吧。”
月上中天,暑热退了些许,马廉的房里两人喝得正酣,王钦的脸由脖子红到耳后,手里还端着酒杯没有放下的意义。
“主子隆科多给四贝勒存候,”正路会客堂里,隆科多冲四阿哥施礼。
丧仪过后,德妃大病,福晋与四阿哥尽在永和宫侍疾,到了八月中旬,德妃的身材才逐步病愈。
四阿哥长叹口气,“温宪身子不好,去的也遭罪,额娘得知必然非常悲伤,你得空就进宫去看看。”
“叔父,”舜安颜向隆科多行了一礼,“侄儿与公主一向严守君臣之别,未经召见不敢随便求见公主。比来的一段时候,一向是搁着屏风问安,虽晓得公主身材不适,但到底是何程度,都是听丫环的一面之词。”
四阿哥与福晋回府没几日,一个少见的人登了贝勒府的门。
王钦笑笑,接过马廉递过来的酒杯啜了一口,“恩,好酒,前次尝了一口就感觉特别,这么长的时候肚里的酒虫是一向挂念着。”
“娘舅不必多礼,快请起,”四阿哥靠在椅背上,语态安然。
四阿哥扫了福晋一眼,“不是,那丫头叫宝笙,是温宪的贴身侍婢。爷带她返来,是因温宪临终拜托,今儿个就让苏培盛送去李嬷嬷那儿了。”
“娘舅怎地俄然登门?”四阿哥笑了笑,“常日在朝堂下都很少见到。”
“主子不敢,”隆科多昂首。
东小院书房里,四阿哥负手站在窗前,苏伟端着热茶迈进屋内,“主子,主子把宝笙临时安设在耳房里住着了,明儿再送到李嬷嬷那去。”
四阿哥没回声,一双剑眉狠狠地扭在一起。
“唉,”马廉拄着酒壶,打了个酒嗝,“我们当主子的,在哪儿都不轻易……王公公是贝勒爷身边的白叟儿,总比我们这些包衣主子强。我们这些人一犯事儿,就算没死没残,被打回外务府,一家人一辈子也都别想过上一天好日子了。”
“可贵对上您的口味,”马廉弯着眉眼,坐在圆桌旁为王钦布菜,“都是家里自酿的米酒,算不上宝贵,但用料是实打实的。这一坛方才出窖,家里人一送来,小的就想起您爱喝,这才冒昧地请您来尝尝鲜。”
隆科多弯了弯唇角,“劳贝勒爷还叫主子一声娘舅,佟佳氏对贝勒爷当真是不敷经心。”
“娘舅说的哪的话,”四阿哥接过苏伟奉上的热茶,“先皇后的哺育之恩,胤禛永久铭记在心。娘舅昔日里对胤禛的照顾,胤禛内心也稀有。至于其他的,胤禛从未多想……”
临辞职帮要出门的同事值了两天班,成果存稿大业迟误了,这回总算完整束缚了O(∩_∩)O~。
四阿哥在人后看着,一张脸冰冷地几近结了霜。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洋气一下,用一下防盗章,接过刚一发就被网审,死活替代不了,刚刚才过审,今后不弄了,我的脑筋分歧适庞大的东西。
四阿哥全权安排温宪公主的装殓,最后向皇上请命,指派领侍卫内大臣,摆布翼大臣各一名,侍卫十人,护送公主棺木先行回京。
四阿哥弯了弯嘴角,轻笑一声,“娘舅当真是美意义,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还是打着已故公主的灯号,来我府上要人。”
隆科多坐在一旁,看向舜安颜的眼神带着切磋,“据太医说,公主身材本来就衰弱至极,才会连驱热的药物都接受不住。如此这般,你竟一点儿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