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对上您的口味,”马廉弯着眉眼,坐在圆桌旁为王钦布菜,“都是家里自酿的米酒,算不上宝贵,但用料是实打实的。这一坛方才出窖,家里人一送来,小的就想起您爱喝,这才冒昧地请您来尝尝鲜。”
都城,四爷府
四阿哥长叹口气,“温宪身子不好,去的也遭罪,额娘得知必然非常悲伤,你得空就进宫去看看。”
康熙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温宪的福分太浅,不怪你们。佟老失了儿媳,朕失了女儿,我们是同悲同哀。”
四阿哥与福晋回府没几日,一个少见的人登了贝勒府的门。
王钦抬头灌下一杯酒,神采更加丢脸。
丧仪过后,德妃大病,福晋与四阿哥尽在永和宫侍疾,到了八月中旬,德妃的身材才逐步病愈。
四阿哥在人后看着,一张脸冰冷地几近结了霜。
“是,”福晋福了福身,抬眼看了看四阿哥,又迟缓垂下“妾身听主子们说,昨晚爷带返来一名女子,不知但是我们院里要添新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洋气一下,用一下防盗章,接过刚一发就被网审,死活替代不了,刚刚才过审,今后不弄了,我的脑筋分歧适庞大的东西。
贝勒爷回府带了一名脸生的女子,当晚还安排进了东小院,府内实在暗潮涌动了一番。
隆科多弯了弯唇角,“劳贝勒爷还叫主子一声娘舅,佟佳氏对贝勒爷当真是不敷经心。”
“我跟你说,”王钦压着声音,眼神飘忽,“在我们府里当差,不轻易……别看那贝勒爷平时不声不响,这一算计起来……”王钦皱起鼻梁,用力晃了晃手指,“要性命啊……”
贝勒爷北巡未归,府里格外安好,因着气候炎热,后院的主子们根基不出门。
塞北鞍子岭行宫,温宪公主归天,康熙爷连续几天不思饮食,太后也病了一场。
“唉,”马廉拄着酒壶,打了个酒嗝,“我们当主子的,在哪儿都不轻易……王公公是贝勒爷身边的白叟儿,总比我们这些包衣主子强。我们这些人一犯事儿,就算没死没残,被打回外务府,一家人一辈子也都别想过上一天好日子了。”
四阿哥抿了抿唇角,语气透着微寒,“宝笙是温宪临终时拜托给我的,娘舅撤销了要人的动机吧。”
王钦随便地摆摆手,“咱家来大管事这儿讨口酒喝,本就不下台面,大管事就别这般客气了。”
苏伟点了点头,抿抿唇角,“温宪公主最在乎的就是额驸有没有参与此中,如果当真不是佟家干的,也算对公主的一点告慰吧。”
“娘舅的意义胤禛不太明白,”四阿哥微蹙眉心,“皇阿玛都没有究查,又何来用我给机遇呢?”
福晋身子一僵,微微点头道,“是,妾身知错。”
“娘舅怎地俄然登门?”四阿哥笑了笑,“常日在朝堂下都很少见到。”
佟府
“哪个丫环?”佟国维扬起眉梢。
銮驾雄师行至京郊,文武百官前来接驾,佟国维站在人首,施礼问安后,径直跪下向皇上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