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畏收回视野,垂眸深思。事情停顿到这一步,他与杨家谁也没法估料出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也没法再罢手了。
他只是遥遥对着高处的朱祐樘叩首,额头抵着坚固的空中,双手紧紧在身侧攒成拳。
“这个……”朱厚照只抓了一耳朵,模糊听到唐寅的名字,晓得是舞弊案。他可还记得在丰乐楼里阿谁让他有些兴趣的墨客,没想到此人竟卷入这么大的费事里。
家仆俄然暴毙而亡是何人所为,程敏政较着心中不甘却主动请辞,是顾忌何人?
这寺人仿佛并不是领着他去挨板子,而是到了另一个处所。
朝臣们一阵骚动,此次廷审的确像场闹剧,让他们这些大多数呆板的老头子们感受极其不适。朱祐樘坐在上首,揉了揉眉心。
这个成果,唐子畏听到耳朵里了,却并未真正接管。
常日里一贯内疚的徐经此时像是变了小我似的,两眼发红,一拳接一拳死命地往张成脸上号召,直到两旁的侍卫上前来将他按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