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时住在衙门里,院墙高可丈许,出入都有快手、民壮庇护, 李少笙若能住出来, 便不怕有人攻击。更叫他放心的是,宋时不好男色,不会哪天给他送一顶崭新的销金绿头巾。
等新版白毛女演一遍,就先公判这几个案子!让他王家完美代入,不得翻身!
诸宫调是将分歧宫调的曲子混成套曲,各段曲词间插说白,有说有唱地讲一个故事。唱曲时配上笛箫弦索伴奏,倒有些像姑苏评弹、天津时调之类,一人就能重新到底唱一个完整的故事,却比需求共同排练的南戏搬演起来轻易很多。
细节是要改,但立意不能改。
不过在处理期间的悲剧之前,还要先处理几个形成悲剧的人。
宋时想得开开的,将请人的事拜托李少笙,亲身去承发房翻了卷宗,把王家几个为夺佃逼死性命的、买良为贱的、另有王钦兄弟将侄媳卖与外埠客商为妾的檀卷都翻了出来。
他们二人年纪都在三十来岁,略带风霜之色,打扮得也略简朴,不像当初李行头那套耀得人目炫的盛装。但那祝姑姑笑起来还是勾魂摄魄,风味犹存,让人一顾便能了解孟三郎为何肯为她抛家舍业远奔他乡。
宋时便把写好的白毛女纲领递畴昔,对着他们撮要求:“要密意,情在词先,不能以意害情;要重立意,这部戏的立意是悲悯百姓,不能将杨氏父女写偏成愚夫痴儿;要有力,曲儿唱出来铿铿如掷金石,要唱出‘我要活’的倔强挣扎,不能一味悲苦;声腔要美好流利,易学易唱,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