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可你身边的人不晓得替你备着么?”阿秀皱眉道,转脸问下人,“现在这屋里谁是大丫头?”小四从内里镇静出去:“回王妃话,是奴婢。”
“另有一个小的,只是日前老子娘归天,告了假回家了,约莫明后日便回。”莲儿笑着答,“姐姐且不说这个吧,本日雪里必定路滑,姐姐还特地来看我,是为了甚么事呢?”
莲儿笑着起家来迎,牵着阿秀的手走至桌边坐下,一面笑着听她如此说,一面命人上茶。阿秀见莲儿身上只穿了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的缎袍,和一条玉色堆花襦裙,并没有穿褙子或罩衣,皱眉道:
燕儿带人送来了午膳,用完后,燕儿带着下人再撤了碗筷归去。阿秀和莲儿乏了,便一同去床上昼寝。到了申正信鸽再次飞回,莺儿送来给阿秀看:“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还是与天齐。”
阿秀见莲儿神采一动,晓得说中了莲儿的苦衷:“不是王爷一时大怒之下累及于你,你一定滑胎,不过一时运气停滞,你便低沉至此,又是何必?现在连衣食都不经心,岂不是用心自误么?”(未完待续。)
“瞒不过姐姐,我弹的恰是《长门怨》。”莲儿无法承认道,“不过是因得此情此景罢了。姐姐方才说只听了几句,可见是骗我。”阿秀笑着点头:“我如何骗你?不过是我爱这曲子,倒于情致无关,只是喜好。入府之前听得熟了,以是才听出的。”
四儿仓猝点头应了,回身取了一件毛里的大衫给莲儿披上,又把炭火往阿秀二人这厢挪了挪,起家一旁垂首侍立。阿秀对劲的点点头,又问莲儿:“这房里现在只要四儿和内里那两个小丫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