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也好!”太后点了点头,又扫视了跪着的大臣们,沉声道:“皇上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你们别想着钻空子,另有现在朝廷国库不丰,内忧内乱,你们不想着为皇上分忧,还在这朝上吵吵嚷嚷,像甚么话?你们觉得如许吵嚷着就能把事情处理了吗?呵呵,笑话,只怕等你们吵嚷出成果了,狄人都打到都城来了,我和皇上都成为人家的俘虏了!”
陈世清大喊,还要说甚么,但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那其他的几位也是如此,张易喊道:“皇上,臣冤枉!是小人谗谄于我,臣忠心耿耿啊!皇上!”
但不管他们如何哭喊鼓噪,太后也不过是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过了头去再没多看一眼,淡淡的对端庆帝道:“皇上,你这就脱手了?不再等一等?”
章得瑞更是满脸狰狞骂道:“昏君!昏君!我要见太后,我要见太后,我是太后的老臣,太后晓得我一向是廉洁的。”
但不管他们如何喊着冤枉,喝骂端庆帝为昏君,或者喊着见太后,但是都窜改不了他们被侍卫拖下去的实际,就在这时,内里有寺人的锋利嗓音大声道:“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哂笑,只道:“我言尽于此,你们各自好自为之。”
然后,就见一乘轿辇从殿外由七八个寺人抬了出去,轿辇落下,太后从轿辇中在安嬷嬷的搀扶下出来,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朝中大臣,没有言语,又看向那端庆帝,不由笑道:“皇上,过来。”
以是,赵老丞相蒲伏在太后脚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颤声道:“是,太后,此次危急以后,小弟我就去官回家了。”
章得瑞哭喊道:“太后,臣是章得瑞啊,阿谁为您尽忠的章得瑞啊!”
“觉得我会包庇着你们这些无能之辈,为了权力和皇上难堪?为了家属与皇上相争?”
这话一出,太后当年的严肃霸道尽显,百官噤若寒蝉,忙叩首道:“微臣不敢,请太后恕罪!”
而常日里放肆放肆的赵轩此时被吓的嘴唇颤栗,被侍卫们拖着往外走,连告饶都不会了,直听到章得瑞喊着要见太后,他这才反应过来,朝文臣之首的赵老丞相喊道:“四爷爷,您救救我,救救我。”
可赵老丞相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就偏过甚去不再看他。
现在,端庆帝俄然动手拿下五位大臣,他们就怕端庆帝再次狠下毒手,牵涉到他们的身上了,想到此一个个又都低着头不发一言,额头冒出盗汗,更不敢出列为这五人讨情。
公然,端庆帝所言证明了他们心中的猜想,只听端庆帝道:“是,母后,边关危急,天灾不竭,哀鸿等着赈灾布施,但国库不丰,朕也不得不脱手了,还是快刀斩乱麻,把这道难关过了再说其他。”
太后突如其来的到来,让朝中大臣们震惊,要晓得太后已是多年不问政事了,没想到本日却来到了朝堂上,这是为了甚么而来呢?大臣们如有所思,又都是一个个朝着殿外跪下来山呼道:“恭迎太后娘娘!”
“那你们就错了!大错特错了!我来此就是为了奉告你们,我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大端皇朝,为了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