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方铮一咬牙,面子比甚么都首要,今儿不管这狗屁倡寮有甚么背景,本少爷非得查他个底朝天,招惹到谁了,就把任务往户部刘侍郎身上推,归正这事儿是他引出来的,我只是受命行事,跟我没干系。
“…………”
潘妈妈阴沉着脸道:“大人,奴家大胆提示您一句,这留香阁名义上是奴产业家,可前面的人物,恐怕大人惹不起。奴家劝大人还是三思而行动好。”
两人说话的工夫,兵士们已经打砸结束,从内里押出一大群人来,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看来都是在办事时被这群不解风情的兵士生生打断了。
一把勾过龟公,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方铮色眯眯的问道:“本质如何?”
龟公一楞,随即明白了方铮的意义,从速谄笑道:“包管个个都是绝色。”说着凑在方铮耳边悄声道:“若大人感觉一小我大战群雌有些力不从心,本阁还馈送春药多少,以增大人之情味,嘿嘿。”
一旁的冯仇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方老弟太没谱儿了,他这哪是管理倡寮呀,清楚是来逛窑子。
龟公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龟公读过几年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字的意义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方铮欢畅的大笑:“本来姓潘呀,幸会幸会,潘妈妈,莫非你是吏部潘尚书的mm?”
龟公终究回了神,闻言面有难色道:“这位大人,您……您这到底是干吗呀?我留香阁是否有获咎大人之处?如有,还请大人不要跟小人们普通见地……”
回过神,望了一眼两腿已经开端颤栗的龟公,方铮试图跟他筹议:“多叫几个女人,你们能打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