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酿酒的前期筹办事情过分庞大,桓母跟福叔固然细心,仍免不了出错,偶然候曲饼并未完整干透,就被用碾碎投到酸饭中,没酿出醋已经算运气好了。

小手按在胸口,卓琏深深吸气,心境平复下来才走到仓房。

卓琏累得两腿发软,跌坐在草席边上,手臂又酸又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筋肉里钻来钻去。桓母福叔比她好不了多少,这会儿一样神采通红,但眼神却格外敞亮。

幸亏连老天爷都在帮她,香泉曲跟酸浆的品格都不差。

再过不久就要入夏了,气候酷热,用五分酸的浆水最为合适,卓琏边尝边让福叔添水,蓦地道:“够了。”

“若儿媳没记错的话,前朝有墨客写过:俄然玉山倒翁边,只觉剑铓割肠里,以此描述家酿的辛辣芳烈,他酿的酒有两种——桂子香、清无底,文人骚人最爱风雅,听到清无底的名字,说不定也会买下来。”

提及来,要想造清酒而非浊醪,最关头的有三点,其一是发酵期的是非,其二是投料的比例,其三曲直量的多少。

“陶瓮已经埋在土里,我这就去把翁烫熟,再下米。”

何况她没有人能够依托,独一会做的独一酿酒,在陌生的环境中,必须紧紧抓住这根拯救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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