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融一阵气闷。现在他的粉丝们纷繁背叛阵营,任他如何倒置吵嘴,也是无用的了。
“从泥土引申至秋收,可谓新奇独到!”
实在刚才刘辉构思的时候,林珺也在尽力回想她读过的关于泥土的诗句,想了半天都是那句“化作春泥更护花”,但仿佛有些文不对题,才背了刚才作的那首,只是将第二句原文“夜听金鞭溪”改了改。
“刘兄真乃大才!”
徐干取出笔墨,对二人道:“林夫人可自选处所留文,但牢记字莫写的太大,与其他诗文差未几便可。”
“你还美意义说!”林珺俄然想了起来,骂道,“都不与我筹议一下就把我推去论诗,你就对我这般自傲?若我做不出来诗,岂不是丢人丢到南边去啦。”
郭嘉侧头,低声道:“不会,这徐干我传闻过,学品品德都为上乘。这约莫是论诗的端方,胜者留诗,只是孔融那厮吝啬不提罢了。”
她转眼望了望郭嘉,得知郭嘉也不熟谙此人。
他这一句话,又将冲突引到她是女子的究竟上,座下世人中已有部分从之前的冷傲才学窜改成了摇首感喟。
郭嘉牵住林珺的手:“走罢,我们去看看。”
“那徐某便告别了。”徐干拱手分开,给二人留下了私家空间。
林珺却更谨慎些:“能去吗?会不会有诈?”
林珺只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打,骂道:“逛逛,回家揍你。你何为么将我推出来……”
也没这般典范吧?
徐干答道:“天然是写在山壁上。”
林珺提笔,却犯了难:“要不……还是不写了吧,我的字本来就丑,这山面又是陡的,更写不好。不写了,免得他们看了笑话。”
实在即便是林珺改成如许,还是有些牵强,但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有人问她“这里没有山啊?”,她就说山是比方的,说的是战乱之类之类的。
二人身材贴的近,若即若离,林珺只觉郭嘉每一个字的气味都吐在她的脖颈上,恰是与郭嘉刚才被她贴着耳朵说话的感受一样痒痒的。
林珺很信赖郭嘉的判人之术,便点头承诺了。但她还是踮起脚,凑到郭嘉耳侧,轻声道:“在我看来,与孔融交好的,都不是甚么好鸟。”
林珺想了想,脱口而出道:“人生一快事,临风作文诗。纵使群山倒,甘心碾作泥。”
“嘿嘿。”正研磨的郭嘉俄然贼笑起来,“写吧,写这块显眼处,孔融每来看一次,便要生一回气的。”
郭嘉蹙眉道:“山壁上风吹日晒,笔迹那里留的下来?”
“夫人文采真好。”郭嘉笑眯眯的夸到。
郭嘉点点头,一本端庄道:“我天然是信赖夫人的,再说了,如果夫人不可,天然另有我,我必你不会让你亏损受气的。”
“感受写在这里好掉价哦。”她嘟嘴道。
却只听座下世人纷繁击掌喝采。
郭嘉为她蘸好磨,将笔递到她手上:“谁教他想欺负我夫人。”
郭嘉站到她身后,轻柔的握住了她执笔的手,说道:“我教你写。”
徐干将二人引至山脚边,他们便见到了那留满诗文的山壁。这块山体背风,且上有凸出的石块挡雨,四周更有林庇荫护,怪不得笔墨能够耐久保存。
还未等她说完,就听身后一人道:“二位请留步。”
只听那人笑道:“鄙人徐干,本日林夫人论诗取胜,可至后山将所做诗文保存下来。”
……
他把持着林珺的手,写下了第一个“人”字,教诲道:“直立着写字时,笔需握得更紧,且笔尖要直……”
说罢竟也不等两人答复,独自向后山走去。
原文实在是赏景的。说的是作者到了景区,感觉风景太美了,才说想夜夜住在这里听溪水生,哪怕是山倒了,被压成泥巴,他也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