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工代赈?”
此事可大可小,就看邓县令如何决定了。现在城内最缺甚么?绝对首推粮食!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一些粮食来,以此将功补过!即使心中有万般不肯,此时也只能咬牙吞下。
“邓县令?邓县令!”
长云县的岁入岁出账簿顿时就要落到文斌的手中,这此中如果有何疏漏,那么结果将……想到这,众位官员们均有点坐不住了,个个都汗流浃背。
“赈灾粮食毕竟不敷!我们把部分岁入以及捐赠的银两都拿到外埠采办粮食,这部分粮食不必用来赈灾。嗯……就半价发卖!所得的银两再去外埠采办粮食,以此循环!到当时,本城的粮价想必也会跌落很多。邓县令,你说是吧?”文斌说完,面带浅笑,看向邓县令。
昨晚的文斌与本日的文斌判若两人,对于邓县令来讲,前一名在晚宴上与众位官员把酒言欢,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样,但是后一名却在议事厅内大发雷霆,一副要严惩本身的架式。对方是翊贤侯,同时还是北境察看使,不管哪一种身份,他都招惹不起。
“不敢当!不敢当!职责地点!职责地点!”邓县令站起家,不顾额头上的豆大汗珠,连连说道。
“邓县令给本侯提了个醒,明日让本城统统大户人家的主事之人来县衙一聚,本侯要商讨捐赠一事!嗯,就定在明日巳时吧!”此话刚一说完,邓县令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丢脸,烦恼的眼神在其眼中一闪而逝。
“回禀文侯!灾公浩繁,栗州不堪重负!很多灾黎只能分开栗州,前去周边州县。此中往琅玥二州方向的哀鸿最多,近乎十之八九!”
“好!寻个处所,坐下稍事歇息!”
“得令!”说完,郑校尉找到一个空位置,随后坐下,一双虎目巡查四周。
“文侯言重了!当然能够!如果有何疑问,固然来找下官扣问。”邓县令向前深深地作揖,其他官员紧随厥后。
固然这些官员们的各种表示都被文斌看在眼里,不过文斌并未多说甚么,只是在心中冷哼不竭。过了一会儿,他持续说道:“邓县令!”
“算了,不必汇报!我本身看吧!邓县令,将统统的岁入岁出账簿都交给本侯,本侯看看那里能够调用银两,用来采办粮食。有何疑问,会奉告邓县令!”文斌一挥手打断邓县令说话,以后慎重地说道。
“下官领命!”
“如果广发粮食,那么统统的流民必然簇拥而至,到当时这些州县不免会被哀鸿吃垮!饥荒一旦扩大,北境危矣!”
听到这,邓县令恍然大悟,不无感慨地说道:“文侯所思,甚是周到!不知文侯另有何赈灾良策?”
“栗州粮食紧缺,品级二批赈灾粮食运来,不必发放给哀鸿。与琅玥二州一样,搭建粥棚,煮些稀粥布施哀鸿。唯有如许,第二批赈灾粮食的功效才气阐扬到最大!”
就在这时,郑校尉走进议事厅内,朝文斌大步走去,半晌以后,恭敬地说道:“文侯!统统的兵士都已妥当安设!”
“回禀文侯!本年……”邓县令方才开口说话,就被文斌挥手打断,前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不做负苦衷,不拍鬼拍门!现在鬼已上门,就看他们能不能撑得住!长云县的官员们既然敢贪墨银两、中饱私囊,那么就必然会做好万全筹办。不过有的事情不是打算周到,就能瞒天过海!
不得不说,邓县令不愧在宦海上摸爬滚打多年,察言观色的才气实在了得,一下就抓住题目的核心。果不其然,当邓县令说完后,一道欣喜的声音随之响起。
“下官明日动手安排!”
邓县令的神情窜改,全数尽收文斌的眼底,因而文斌笑着说道:“本侯命二州使君搭建粥棚,每日只需煮些稀粥来布施哀鸿,不必广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