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成吗?”文斌坐直身材,面无惧色,扫视众位官员,大声说道。
“算了,不必汇报!我本身看吧!邓县令,将统统的岁入岁出账簿都交给本侯,本侯看看那里能够调用银两,用来采办粮食。有何疑问,会奉告邓县令!”文斌一挥手打断邓县令说话,以后慎重地说道。
“邓县令给本侯提了个醒,明日让本城统统大户人家的主事之人来县衙一聚,本侯要商讨捐赠一事!嗯,就定在明日巳时吧!”此话刚一说完,邓县令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丢脸,烦恼的眼神在其眼中一闪而逝。
“回禀文侯!本年……”邓县令方才开口说话,就被文斌挥手打断,前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听完这句话,邓县令更加迷惑了,仓猝说道:“这是为何?”
“邓县令?邓县令!”
固然这些官员们的各种表示都被文斌看在眼里,不过文斌并未多说甚么,只是在心中冷哼不竭。过了一会儿,他持续说道:“邓县令!”
“下官在!文侯有何叮咛?”邓县令闻言一惊,几乎跳起,待心神平复后,才开口问道。
“下……下官领命!”
“下官明日动手安排!”
邓县令一听,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把迷惑压下,没有劈面向文斌扣问。
“文侯言重了!当然能够!如果有何疑问,固然来找下官扣问。”邓县令向前深深地作揖,其他官员紧随厥后。
“哈哈!太好了!邓县令快快请起!你真乃一心为民的好官!从栗城返来,不顾车马劳累,为饥民们向粮商追求粮食。本侯错怪于你,还瞥包涵!”文斌腾地站起家,三两步走到邓县令的面前,伸手将后者扶起,随后笑道。
邓县令的神情窜改,全数尽收文斌的眼底,因而文斌笑着说道:“本侯命二州使君搭建粥棚,每日只需煮些稀粥来布施哀鸿,不必广发粮食。”
“哎!为何不敢?究竟如此嘛!邓县令,请坐!”
听到这,邓县令恍然大悟,不无感慨地说道:“文侯所思,甚是周到!不知文侯另有何赈灾良策?”
“赈灾粮食毕竟不敷!我们把部分岁入以及捐赠的银两都拿到外埠采办粮食,这部分粮食不必用来赈灾。嗯……就半价发卖!所得的银两再去外埠采办粮食,以此循环!到当时,本城的粮价想必也会跌落很多。邓县令,你说是吧?”文斌说完,面带浅笑,看向邓县令。
“不敢当!不敢当!职责地点!职责地点!”邓县令站起家,不顾额头上的豆大汗珠,连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