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翊贤侯,这……这……”
不等文兵开口说话,罗县丞接着说道:“文侯!粮食紧缺、药材紧缺、人手紧缺,如同数座大山压得下官们喘不过气来!下官们每日殚精竭虑,就是想助拂晓百姓度过难关。可惜下官实在痴顽,未能寻到良策,导致很多灾黎化为流民涌向其他州县。下官忸捏!”
不一会儿事情呈现转机,从远处传来一道长笑声将大厅内的氛围给完整突破,文斌皱着眉头朝外看去,顷刻以后,他的神采趋于冷峻,冷冷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殚精竭虑?”
“得令!”郑校尉当即施以军礼,大声说道。
“回禀文侯!下官名叫罗磊,为长云县县丞。”
当这名官员走进大厅时,罗县丞神采一变,连连朝前者施以眼色,试图以此来提示前者多减轻视。
“邓县令?昨晚一别,本日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文斌现在有些皮笑肉不笑,冷峻的双眼直视邓县令。
说完,罗县丞抬开端来,眼眶中噙满泪水,其脸上的悲意就连文斌都有些动容,不愧是在宦海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官员,神采实在收发自如。
文斌听后点了点头,紧接着朝摆布看了看,随后说道:“都随本侯进府!全站在内里,成何体统!罗县丞,你来安排这些兵士们的住处。”
“回……回禀文侯!下……下官是……是与本城粮商商讨捐赠一事,以是才没有回到县衙!”
“下官忸捏啊!”长云县的官员们纷繁站起家,拱手作揖,异口同声地说道。
“长云县现在的环境如何?”
说完,文斌回身看向郑校尉,接着说道:“郑校尉,统统安排安妥后,速来议事厅!”
“回禀文侯!邓县令拜别时,曾奉告下官,要去栗城驱逐文侯。刚才衙役来报,董参军伴随一名穿着华贵的青年来到县衙,下官便猜想是翊贤侯驾临长云县。”一名40岁许,身着青色圆领襕袍的官员说道。
文斌目光所及之处,一名官员醉醺醺地走来,在身边衙役的搀扶下,走起路来一步三晃,看来美酒没有少喝。
“回禀文侯!长云县总计5800余户,约有23000余人。本次水患,长云县受创极重,良田全数被毁,村落房屋倾圮多数,县城主体亦有多处受损,堤坝根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