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咯吱吱一阵声响以后,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向内开启,宽广的殿前广场跪满了一地,全都是甲胄划一的府卫,约有近五百人,卫风略一深思,转头叮咛道:“今次仅为报仇而来,府中财贿女子、一草一木,任何人不得妄取,不然军法处置!明白吗?”
“哧!”一蓬血光四散飞溅,出乎料想的是,司马元显的头颅式微地,而是半挂在了脖子上,身材固然向前扑倒,面孔却抬头朝天,腿脚阵阵抽搐,手指有力地爬动,明显没死透!
“慢着!”王蔓拦住道:“卫郎,妾要自已为我太原王氏满门长幼诛此二贼!”
卫风摆摆手道:“行了,不过是当头一刀,安然分开有何不好?又何必心存遗憾?如果你要悔怨,下去抱着阎王老子的大腿渐渐哭,南郡公快来了,末将可没空陪你闲谈,得早点送你上路,来人,把他父子二人斩了!”
“父亲,诸位叔伯兄弟!请展开眼看看,蔓为你们报仇了!当日是司马元显说动刘牢之叛变,本日,蔓先取这狗贼的头颅!”王蔓朝天悲呼一声,高高举起大刀,刷的一下,当头砍去!
“哼!”司马道子还想表示出硬气,重重一哼,倒是腿弯一阵剧痛传来,被狠狠一脚踹上,砰的一声,膝盖重重磕上了空中!
凭心而论,卫风很想占为已有,出门这些天,一点女色都没沾,王蔓是丧期未出,陈少女只逗留在摸摸胸,亲亲嘴的阶段,进一步深切还得再等等,现在有这么多美女摆在面前,他也想泄火啊!
卫风最后领着亲卫们来到府里,他并不向深处走,而是在殿前广场等待,没多久,一队军卒押送着一名华服中年人快步而来,另有几人怀里抱着孩子,春秋从刚出世到五六岁不等,远处另有几名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跟泪人似的。
王蔓略一点头,似笑非笑道:“卫郎识大抵的,让他看吧,过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本来是你!是你这小小的兵家子?没错,就是你卫风!诶!孤悔不该听任你坐大,照如许看,三年前在宣阳门下漫衍谎言,激发动乱的也是你了!”司马道子抬起脸面,一刹时,充满了悔怨之色!
卫风猛一招手,骑队分红数支,有的分向摆布驰去,有的直奔制高点,有的把降卒领去一边,另有人入内宅搜刮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六名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