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的目中现出了赞美之色,微浅笑道:“将军可修书一封与辅国将军,就说孙恩已授首,实无留在句章的需求,而朝庭封赏,不敢妄受,要求回京口,重归于帐下听其调遣,如此,辅国将军必以腹心视将军!”
刘穆之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刘裕却没太多的设法,拿起笔重新誊写,很快的,洋洋洒洒数百言一气呵成,以火漆封好以后,立遣快马飞送京口。
出了大门,二人各自分开,刘裕跨上霸道怜送给刘兴男的那匹神骏白马,一起奔驰,仅仅半柱香已驰回了家里,还没上马,一阵有气有力的念诵声随风飘来:“安逸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用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来宾,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成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用心耳”
这一刻,刘裕内心的对劲已不但止于十二万分了,而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哦~~父亲您先坐,小女给您端碗茶!”仿佛真的脱胎换骨,刘兴男不再如以往般撒腿奔驰,而是迈开小碎步向后堂走去,未几时,捧着碗热茶出来奉给刘裕。
“啊?这才当了多久的太守啊,才来就要走啊?”刘兴男的小屁股刚沾着地席,已忍不住的讶道。
刘裕的到来轰动了三个女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去,刘兴男赶紧惊呼道:“父亲,您如何这么早返来了?”说着,又站起家摆了个驱逐的姿式,臧爱亲与刘娇也款款相迎。
刘穆之差点就一口应下,幸亏还未被欢乐冲昏了脑筋,赶快眉头一皱,难堪的拱了拱手:“穆之代犬子谢过将军了,只是仓促筹办,恐怕冒昧了令爱啊!”
‘看来兴男大有窜改啊!’怀揣着十二万分的对劲,刘裕上马步出院内,远远的,能够看到堂屋里,刘兴男端坐于几案前,目不斜视,嘴里念念有辞,臧爱亲面带欣喜的笑容连连点着头,刘娇则在一旁做着针线活。
刘裕又把目光投向了刘兴男,略一游移,便道:“兴男,你本年满十三了罢,固然尚未及芨,但在我朝并不算甚么,过一阵子,朝庭将变幻莫测,为父恐顾问不到你,是以,特为你说了门婚事,是道立室的大郎君,名虑之,年方十六,面庞俊郎,仪度不凡,堪有才调,可为你良配,趁这段日子安逸,为父筹算替你们把婚事办了,也免获得时抽不出空,担搁了你的毕生大事,如何?”(未完待续。请搜刮,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嗯!”刘裕点了点头:“详细不能和你多说,但你记着,这或许是为父出人头地的机遇!”
“好,本将顿时写!”刘裕顿觉表情大好,回到案前坐下,提笔誊写。
“嗯~~”刘裕不由点了点头,他固然读书未几,却能听出这是后汉才女班昭所著《女诫》妇行篇中的一段。
“道和(刘穆之表字)何必见外,都要结婚家了,暗里场合不须多礼了罢?啊?哈哈哈哈~~”伴着哈哈大笑,刘裕号召上刘穆之,相携分开了郡牙。
‘《女诫》公然是本好书啊,兴男才读多久?竟如此懂事,要早一点拿出来就好了,也不至于担搁了这些年!’带着非常赞叹,刘裕微浅笑道:“自家不消那么多端方,都坐下罢。”
“将军言重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此为穆之分内之事,穆之担待不起啊!”刘穆之赶紧侧身让过,刘裕不过是做个姿势,顺势起家以后,刘穆之又把目光投向了屋外,捋须不语,似在考虑此中的利弊,刘裕也不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