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点了点头,提到卫风,只为了提示刘裕,要说对于,目前还没有太好的体例,毕竟句章与会稽同朝为臣,平时又无肮脏摩擦,何况卫风屡有恩德于刘裕,无缘无端举兵相向老是不当,更首要的是,会稽数万兵马,已今非昔比了。
“将军言重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此为穆之分内之事,穆之担待不起啊!”刘穆之赶紧侧身让过,刘裕不过是做个姿势,顺势起家以后,刘穆之又把目光投向了屋外,捋须不语,似在考虑此中的利弊,刘裕也不打搅。
刘穆之的意义刘裕明白了,就那是弃刘牢之守住北府军根底,有朝一日机会成熟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篡夺北府军军权大权,这不恰是他做梦都盼望吗?不由精力一振,哈哈大笑道:“北府有难,我岂能置身事外?此事不必考虑,叨教先生,我该如何行事?”
刘穆之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刘裕却没太多的设法,拿起笔重新誊写,很快的,洋洋洒洒数百言一气呵成,以火漆封好以后,立遣快马飞送京口。
“哦!”刘娇一刹时眉眼伸展,微红着脸颊低下了脑袋。
“嗯!”刘裕点了点头:“详细不能和你多说,但你记着,这或许是为父出人头地的机遇!”
“穆之恭敬不如从命!”带着满心欢乐,刘穆之深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