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之与谢道韫互换了个无法的眼神,苦笑道:“卫将军,赔罪就免了,你自行措置便可,只是,莫要弄出乱子啊。”
卫风向王凝之拱了拱手,不急不忙道:“孙恩崩溃,遗下大量财贿女子,而北府军千里来援,天然不能白跑一趟,末将觉得,财贿能够留给北府军作为出兵报酬,但那上万女子乃我会稽人士,末将大胆,本日当府君面请辅国将军高抬贵手,将那些女子放归山阴,我会稽士庶感激不尽!”
哼!本日也不瞒你,山阴粮草充沛,箭矢不缺,你固然派人告诉刘敬宣,让他挥军来攻便是,老子倒要看看你北府军可否攻陷!可别介时骨头没啃动,反磕去了大门牙!刚好,你既然无所顾忌挥军攻城,那老子取了辅国将军头颅奉以外舅灵前也无人能道上半个不是!去罢,从速派人出城,教刘敬宣速速来攻,老子等不急了!”
而卫风,固然也是个威胁,只是与北府军比拟,一个小小的会稽都尉算得了甚么?司马道子怎会把他放在眼里?今后有的是机遇清算,司马道子不成能不明白轻重缓急。
“哈哈哈哈~~”卫风仰天长笑道:“孙将军,你太高看自已了,不错,你北府军野战天下闻名,但攻打城池,能比孙恩那群乌合之众强上几分?卫某敢以三千步兵救济山阴,就敢捋你北府军的虎须!天下事不出道义二字,你北府军失道无义,何惧之有?
卫风微浅笑道:“辅国将军言重了,末将岂敢?末将只是有一不情之请,欲以此酒与辅国将军互换一物。”
北府军掳掠财贿女子,这本不算甚么,既便有苦主向朝庭申述,朝庭也不会自讨败兴,可现在又不一样,北府诸将被扣在山阴,上万的女子就在他营里,铁证如山,百口莫辩,司马道子会放过这打击北府军的天赐良机吗?想想也不成能,不但会造言论把刘牢之等人罢免裁处,还会把北府军的罪过诏告天下!
刘牢之心肝猛的一抽,却强作平静,冷冷道:“卫将军有话何不直言?但说无妨!”
一时之间,刘牢之懊悔交集,他既恨自已没能看破卫风的诡计,被一步步牵着鼻子走,此人反对马队入城就该是存有这份心机,乃至被诱入了磬中!又悔怨底子不该入城,平白惹来无谓羞侮!
刘牢之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卫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是瞧不起本将?”
更何况那些女子必定都给将士们分了,再要返来,军中不得满腹牢骚?他自已也不甘心啊!
刘牢之目光闪出一扼杀机,淡淡道:“若本将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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