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牢之点了点头:“相王那边应当不成题目,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本将的,近几日你好好筹办,一旦朝庭诏命下来,马上领水步军一万开拨,诸位,若再无他事都散了吧!”
由下邳至京口,马队走陆路约一千五百里不到,一起上,北府精骑忧心忡忡,日夜赶路,何如他们只要单马,每三十四里必必要停下来歇息一阵子,是以足足花了九天工夫!
刘裕恨不能长啸以宣泄内心的奋发,可这时,只能强按下欢乐,慎重见礼道:“末将多谢将军信赖,请将军放心,如果孙恩再出,定会将他的首级呈上!”
“诶~~”刘牢之摇点头道:“有功天然要赏,不赏不免会让人离心离德,而德舆的品性我如何不知,为父料他必会以大局为重,这方面不消担忧,哎~~今次移镇下邳,却不料惹出了诸多事端,目前军中、官方乃至朝庭,理该对为父生出了不满,表德舆为句章太守,此中的企图你可明白?”
半晌以后,诺大的军府大殿只剩下了刘牢之与刘敬宣父子俩,刘敬宣忍不住问道:“父亲,您为何要把德舆表为句章太守?当然,儿并不是思疑德舆的才气,只是担忧句章紧挨着会稽,德舆重情重义,又与那卫姓的很有些牵涉,只怕日深月久之下,或会暗通款曲啊!”
“那兴男与姑母在内里等你们!阿母,要快啊!”伴着催促,刘兴男已经拽着刘娇来到了院外。
刘敬宣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之色,刘裕、刘毅的面色都有些生硬,明显甚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