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氏一听当即喜不自胜:“奴婢谢过福晋恩情。”
可想而知,本来太后娘娘就大抵因着康熙和老八的事内心不痛快,当今一看老八福晋竟以超出世人之势带领众福晋前来看她,不由的神采愈发的丢脸,天然是对这一世人见也不见,直接让人给请了归去。抚着胸口太后连连感喟,到这份上了老八福晋还看不清情势,还这么大张旗鼓的瞎闹腾,这不是戳天子的眼窝子么?
“云珠,你过来一下,爷有事情叮咛你做。”
待各家福晋接到帖子,力挺老八的大阿哥、以及9、十、十四几位阿哥福晋因着本身爷的启事,想来她们天然也将老八福晋视为准太子妃,对此倒是没有甚么贰言,至于其他几家的福晋如何作想倒是不得而知,想来老八福晋这类隐含着下级对下级指令的做法,会令相称部分福晋心生不满。
那马佳氏谨慎看了八福晋一眼,接着感喟道:“说的可不是,我们女人就是苦,男人的心全都让狐媚子给勾走了,那里还记得家里头为他筹划的嫡妻。今个奴婢说的这个可了不得,也是我们家老二媳妇跟我说的,说我们家老二那日带着妹子去上香,谁知返来的途中竟碰上了位爷,福晋您可知是哪位爷?”
跟在前面,李氏气的一张脸发红又发青,张子清怜悯的看她一眼,这么多年了,咋的还想不开呢,那位就是极度女权主义者,恨不得杀进全天下小妾的,跟这位叫真,叫真的过来么?
八福晋立即打起了精力听那马佳氏细说,马佳氏便手舞足蹈的将纳兰氏跟她说的一一道来,每个细节都描画的相称清楚,仿佛当时她就在中间重新看到尾似得,有的没的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一通,最后终究将八福晋的火给勾了起来。
张子清将猜疑的目光看向四爷,四爷上挑着眼角扫她一眼,心下冷哼,要不是今早惹爷不快,爷会将东西留到现在?
“果然是狐媚子,真是不幸了四嫂!”八福晋拍着桌子直恨声:“光天化日的就勾引自家爷,真是好不要脸!对了,你家老二可看清了她是四嫂府上的哪一个?”
四爷忍不住握紧她的手强迫性从她脸上拿开,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会,看向她略显惊奇的眼睛:“我大清地大物博,所谓物有不异人有类似,就算你与她有几分类似,那也不过是偶合罢了,何故值得你如此顾忌?如果不喜,大不了今后不与她会面就是,你今后大可不必如此杞人忧天。”
对于这个知书达理的贤浑家,年羹尧向来都是对劲的,叮咛她办事他也放心的很,凑到云珠耳边他低声说道:“待会晤到大嫂时,你如此说来……”
马佳氏连连称是,道:“是四贝勒爷。”
翌日,八福晋屋里,一穿戴草绿色旗装的女人不知在添油加醋的向八福晋说着甚么,如果打眼细瞧,这妇人二十七/八的春秋也生的一副鲜艳的好边幅,只是两唇削薄倒是显得整小我平空多出三分刻薄来。
马佳氏想也没想的开口道:“这点依奴婢所见,天然是选个远一些的寺庙为好,最好是寺庙建在山上的,到时候到了山根底下,福晋可让其他福晋徒步走上去,毕竟如许才气以表孝心不是?传到天下人耳中,哪个会不夸奖咱八福晋的纯孝?”
提到这茬,张子清就不得不说了:“他是太医,又不是神棍,是看病的又不是看相的,瞧他神神叨叨的,还真将自个当半仙呢?爷,您可千万别听他瞎忽悠。”
“嗻。”
四爷的嘴角模糊抽搐,他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张子清定了定神,道:“爷莫要这般说,妾可没顾忌甚么,不过甚一次碰到这类景象,倒是失了方寸,瞧妾跟她的确比双生子都相像几分,不由心下就犯嘀咕,莫不是妾的额娘生的是双生子,却阴差阳错的流落一个在外?”内心还真犯起了嘀咕,还不会面呢,那但是将来宠冠四爷后院的小年糕呢,那里能不会面?指不定将来那叫一个昂首不见低头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