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沉浸在温馨轻松的熟睡中,楚琏却俄然感遭到身边一冷,仿佛身边多了一丝甚么伤害,她不自发的就微微皱了皱眉头,嘴巴跟着动了动,粉嫩的舌尖微微伸出檀口,在粉润的唇瓣上舔了舔。
贺常棣现在在北境,还不晓得能不能返来,一旦他有了权力,他定会让贺常棣死无葬身之地!
而后不一会儿,喜雁浑身一软,就晕了畴昔,卫甲轻手重脚扶着喜雁躺到了琴室的木柱边。
甚么哑忍,甚么禁止,琏儿本来就应当是他的,如果不是太后的懿旨,他的琏儿如何会嫁入靖安伯府,成为贺常棣的老婆!
已经入秋,院子里大部分鲜嫩花儿早就残落,满眼的枯黄和萧瑟,他目光漫无目标的扫视着靖安伯府后院的安插,好似在记着这些,想着等今后楚琏成为了他的人,他必然要安排一座比这布局更精美更大的府邸来让楚琏居住。
绣着并蒂荷花的交领处有一抹活泼的鹅黄暴露,领口下方,微微隆起,将衣衫撑起一个撩人的弧度。再往下,是淡青色罗裙,但是罗裙上面,却翘起一只小巧敬爱的软鞋,软鞋包裹着小脚完整的透露在萧博简的视野里。
因为方才的行动,楚琏胸前的交领微微松开了些,那抹鹅黄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而因为侧身的姿式,颈项的衣衿下俄然多了一抹白净惑人的沟壑。
每靠近楚琏一步,贰心好似就跳快了一分,直到他走进了凉亭,停在了那把檀木摇椅中间,见到了他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女子,心跳好似一刹时愣住了,但是紧接着下一秒,反而要狂乱地跳出胸腔。
他的视野俄然就不受节制地滑下锁骨朝着上面看去。
萧博简拢在宽袖下的手指用力攥了攥,半晌才低声叮咛:“卫甲,那边的侍女交给你。”
边悔恨的想着,萧博简已经来到了楚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