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军儿点了点头，“当然，我们都是。”
唐妙却不肯放过他，回身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直到朱知县让人将银票送过来，她才眉开眼笑，对萧朗道：“固然就算一万两银子也赔不了你，可朱大人这么诚恳诚意，你就不要计算了好吗？”
那人缓缓回身，温和的的灯光里是一张清雅俊美的脸，衬着身后的雕窗芭蕉，有一种秀逸入画的神韵。他淡淡一笑，“鄙人柳得空，新任郢州巡按御史，袁大人即将迁川蜀。”
宝军儿抱着头喊道：“傻子才乱打人，傻子才疯狗一样。”
朱大人刚要说话，俄然内里有人喊，“柳大人的马惊了。”
朱知县哼了一声，把玩着阿谁娃娃，“这可难说，总归脑筋不清楚，他的话就不能作证。”
恶有恶报
宝军儿不解地看着他。柳得空又道：“如果见了妙妙，也不必说我来过，懂吗？”
萧朗看她的神情，咬着唇道：“很疼。”
柳得空摆了摆手，“大人稍安勿躁，”他又问宝军儿，“你是人吗？”